从此格雷厄姆再也不用点三八口径手枪。
“威利,和霍伯周旋,困扰很久。真,发生切都印在脑子里,遍又遍地浮现。陷入思考陷得很深,几乎不能再想其他事情。遍遍地想本该找到另种做法让结果不至于这糟。然后对任何事都失去感
“是,所以请陪起来警官去打电话,叫特种部队来增援。可是过会儿听见里面有小孩尖叫声。想等部队来,可是当时情况不允许袖手旁观。”
“你进到他公寓?”
“是。霍伯抓住个女孩,手里拿着刀。他在用刀砍她。朝他开枪。”
“女孩死吗?”
“没有。”
“去医院是在结霍伯案子以后。”
“你开枪打死他。”
“是。”
“当时发生什?”
“从头说吧。格雷特·霍伯是个精神变态者。他袭击大学女生还……然后杀死她们。”
“她没事儿?”
“过段时间才好。她现在没事。”
威利静静地思考着这切。从艘停泊在海湾帆船里传来隐隐约约音乐声。
格雷厄姆可以把某些情节过滤掉不讲给威利听,可是他挡不住那些画面在自己脑海里重新浮现:
他放下双手紧紧抓住他霍伯太太,发现她身上被捅那多刀,看到她已经死,听着公寓里传出尖叫声,他掰开霍伯太太满是血污滑腻手指,把他肩膀都顶破才得以冲进门。霍伯手揪着亲生女儿,手拿着刀猛砍她颈部。她拼命挣扎,下巴已经脱落。点三八口径手枪子弹已经击中霍伯而且把他受伤部位肉都打飞。可他还是砍,砍,砍,停不下来。霍伯坐在地板上叫喊,女孩尖声地哭喊。格雷厄姆抱住女孩,发现霍伯刀已经砍进脊椎里,不过主动脉没破。那女孩眼睛睁得大大,目光呆滞地看着他和她父亲。霍伯坐在地板上叫喊:“看到吗?看到吗?”直到倒地死掉。
“用什方式?”
“用刀;不管怎说,在个女孩衣服里发现小块卷曲金属片,是管道螺纹刀留下。记得们在外面装淋浴器时用家伙吗?
“看很多蒸汽引擎修理工、水管工人材料,花很长时间。霍伯写封辞职信辞去他在个建筑工地工作。当时正在调查这个工地,看到他辞职信……觉得很蹊跷。他不再在工地工作,所以只能去他家找他。
“在上霍伯住公寓楼梯时候,是和个穿警服警官起去。霍伯定是看见们。上到离他房间只有几级楼梯时候,他把他妻子从门里抛出来。他妻子顺着楼梯滚下来,倒地死。”
“他把她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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