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闻到他汗味吗?那种山羊特有气味儿叫反式-3-甲基-2-异己酮酸。记住,精神分裂症患者就是这味儿。”
“而你又相信他是可以治?”
“尤其是现在,他正在慢慢脱离僵化痴呆状态。瞧他脸,多有光彩!”
“莱克特大夫,你为什说野牛比尔不是个性虐待狂呢?”
“因为报纸上报道那些尸体上绳索印子都在手腕上,不在脚踝上。你在西弗吉尼亚那人脚踝上看到有什绳索印子吗?”
“请坐。”莱克特医生说,身子笔挺,动作优雅,仿佛又成位舞蹈演员。他请她坐下,自己轻松落座后用只手支起下巴。“你根本就没有搞懂。”他又说遍,“萨米怀有强烈宗教狂热。他之所以失望只是因为耶稣来得太迟。可以告诉克拉丽丝你怎会到这里来吗,萨米?”
萨米捏捏脸下部后停住不动。
“请问可以吗?”莱克特医生说。
“嘿嘿嘿嘿。”萨米声音从手指间传出。
“萨米把他母亲头放到特鲁恩公路浸礼教堂募捐盘里。他们在那里唱‘把你最好东西献给主’,而这人头就是他拥有最好东西。”莱克特隔着她肩膀说,“谢谢,萨米。很好,看电视去吧。”
“没有。”
“克拉丽丝,以剥人皮作为消遣行为都是在被害者倒挂着状态下进行,那样被害者头部及胸·部血压时间可以保持得久些,人在被剥皮时候就直有知觉。这你原来不知道吗?”
“不知道。”
“你回华盛顿后就去国家美术馆看看提香《剥马
这个高大男人瘫坐到地上,头靠着栅栏,和原先完全样。电视图像在他瞳孔中蠕动着。脸上这时已是三条银白线,条口水两行泪。
“好,现在来看看你能不能说说自己对他问题看法,然后也许会谈谈自己对你问题看法。投桃报李吧。他不在听。”
史达琳不得不开动脑筋使劲想。“诗由‘去见耶稣’变为‘跟着基督’,”她说,“这儿有个先后顺序,蛮有道理:前往,到达,跟随。”
“对。它是直线性上升。尤其高兴是他知道‘耶稣’和‘基督’是同个人。这就是进步。单独个上帝却同时又是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体,这样概念叫人难以调和,尤其对萨米,他没有把握他自己到底是几个人。埃尔特里奇·克利佛给们说个‘三位体’说教性寓言故事,们发现那还是有作用。”
“他在自己行为与目标之间看到种偶然联系,这是结构性思维。”史达琳说,“韵处理也是这样。他没有变得迟钝痴呆——他还在哭泣呢!你认为他是个紧张性精神分裂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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