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丁参议员重新让他回过神来时,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戈斯奇笔记本由她拿着。
莱克特医生目不转睛凝视着她。“那面旗闻上去像有雪茄味道。”他说,“你过去是不是哺育凯瑟琳?”
“对不起,什?”
“你是不是给她喂奶?”
“是
“你可以放心。布赖恩?”
戈斯奇举举他手中笔记本。
“野牛比尔名字叫威廉·鲁宾,人称比利·鲁宾。他是九七五年四月或五月由病人本杰明·拉斯培尔让他转诊到这儿来。他说他住在费城,地址记不得,不过当时他正和拉斯培尔起待在巴尔摩。”
“你记录呢?”巴契曼少校插话道。
“记录已经被毁,那是他们奉法院指令,刚刚在——”
以个花样动作将面罩取下来。
“马丁参议员,请接见汉尼拔·莱克特医生。”
看到奇尔顿医生这卖弄表演,马丁参议员吓坏,其受惊吓程度不下于她女儿失踪后所发生每件事。她原本对奇尔顿判断力可能还有点信任,这时却完全代之以种令人毛骨悚然恐惧,那就是,他是傻瓜个。
这下她不得不相机行事。
莱克特医生绺头发垂到他那两只褐紫红色眼睛之间。他脸色同那面罩样苍白。马丁参议员和汉尼拔·莱克特相互打量着,个机敏之至,另个是竭尽人所知任何手段也无法捉摸。
“他长得什样?”巴契曼说。
“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少校?马丁参议员,唯——”
“告诉他年龄,描述下他体貌特征,还有什别能记起来统统告诉。”巴契曼少校说。
莱克特医生干脆不理睬。他考虑起别事来——想起籍里柯[26]为《梅杜萨之筏》画所作解剖学研究来——后面问题有没有听到,他没有表示。
[26]西奥多·籍里柯(1791—1824),法国画家、浪漫主义画派先驱,喜画马,尤以画马动态著称。油画《梅杜萨之筏》为其代表作。
奇尔顿医生回到他桌子边,环顾四周看看大家,然后开腔:
“参议员,莱克特医生已向表明,他想对们调查贡献点他所知道特别情报,以换取们对他囚禁条件重新考虑。”
马丁参议员举起份文件。“莱克特大夫,这是份书面保证,现在就可以签字。上面说将给你以帮助。想看看吗?”
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就转身到桌子边准备签字,这时他却忽然开口:
“不想为区区点优惠条件讨价还价来浪费你和凯瑟琳时间。钻营名利人已经浪费得够多。让现在就帮你吧,相信事情完之后你会给以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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