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打进伊芙尔达上唇,她后脑炸开。
不知道怎回事,史达琳自己也坐下来,脑袋边阵剧烈刺痛,叫她喘不过气来。伊芙尔达坐到路面上,身子向前俯在脚上,血从嘴里往外流,淋婴儿身。婴儿叫喊被她身子压住。史达琳爬到她面前,解开背带上滑唧唧扣箍,从伊芙尔达乳罩里取出巴厘松刀,不用看便打开刀,割断婴儿身上背带。婴儿满身鲜红,滑溜溜,史达琳抱起来很吃力。
史达琳抱起孩子,痛苦地抬起目光,看见鱼市那股向天空喷去水,便抱着满身鲜血婴儿往那儿走去。她匆匆推开台子上刀子和鱼内脏,把孩子放到案板上,把水管对准孩子用力喷去。黑孩子躺在白案板上,周围是刀子、鱼内脏和鲨鱼头,身上HIV反应阳性血被冲洗掉。史达琳自己流下血也滴在孩子身上,和伊芙尔达血混合在起,同样被咸得像海水水冲走。
水花四溅,水花里那象征上帝应许嘲弄彩虹,是面闪光旗帜,招展在上帝那盲目铁锤伟业之上。史达琳没有在小男孩身上发现伤口。扩音器里《拉马卡雷纳》还在砰砰地奏响,摄像机灯光闪闪地亮着,直到黑尔把摄像师拖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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