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9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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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克拉丽丝。”

她望着他瞳孔深处那红色火花,产生种儿童快要到达远处市场时兴奋。

莱克特博士从茄克衫口袋里取出支注射器,针头细得像发丝,然后只凭感觉,不用眼睛,把针插进手臂。针头抽出时,滴血都没有。

进屋时你弹是什曲子?”她问。

“《若由真爱统治》。”

魔鬼陶醉于自己优雅品味和狡猾。

“克拉丽丝,晚宴诉诸味觉和嗅觉这两种最古老感官,它们最接近心灵中心,在心灵里占有地位高于怜悯,而怜悯在桌上却没有地位。同时,大脑丘皮层上却出现礼仪、胜景和宴会交流,就像灯光照射教堂天花板上宗教奇迹画样,它可能比剧院演出还诱人得多。”他脸逼近脸,想读出她眼里意思。“要你懂得你给它带来财富,也懂得你有些什权利。克拉丽丝,你最近对着镜子研究过自己没有?看你没有。怀疑你从来就没有研究过。到大厅里来吧,到窗户间镜子前照照。”

莱克特博士从壁炉架上取来支烛台。

那高大镜子是十八世纪精美古董,略有些模糊,也有些裂纹,是从维克姆特别墅[146]城堡来,它见过景象只有上帝才知道!

[146]法国巴罗克式居住建筑杰作之

“很古老吧?”

“亨利八世写,大约在1510年。”

“给弹弹怎样?”她说,“现在把它弹完吧。”

“看吧,史达琳,这美丽幻影就是你形象。今天晚上你要在距离之外看看你自己。你会看见什叫正义,而且你要说真话。你从不缺乏发表自己看法勇气,但是你却受到种种制约。要对你再说遍,在这桌上没有怜悯地位。

“如果说出暂时不愉快话,你会见到语言环境可以让它处于枯燥无味与荒唐可笑之间。如果说出痛苦真理,那也只是暂时,它会变化。”他喝口饮料,“如果你觉得痛苦在你心里开出花来,那花不久也就会开得你宽下心来。你明白意思吗?”

“不明白,莱克特博士,但是记住话。自改进见鬼去吧,想美美地吃顿。”

“美美地吃顿,可以给你保证。”他微笑,那笑会令有些人害怕

两人此刻都没有再看那模糊镜子里影像,却通过烛台上烛光彼此望着,而镜子则望着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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