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像条脊柱切线呢?”
汉尼拔开始挥剑在保罗身上划X形,惊恐保罗瞪大双眼。他试图逃跑,汉尼拔又在他锁骨上划剑。顿时鲜血嘶嘶地从大动脉喷涌而出,溅到汉尼拔脸上。接下来两剑砍在屠夫脚踝上,他脚软瘫倒在地,像头被阉割公牛样惨叫着。
屠夫保罗靠着树桩坐起来,胳膊已经抬不起来。
汉尼拔看着屠夫脸。“你想看看画吗?”
他把本子递过去。画上,屠夫保罗脑袋放在只大浅盘里,贴在头发上布条写着保罗·莫蒙特,优质鲜肉。保罗视野边缘暗下去,汉尼拔又挥起剑,对于保罗来说,切都在瞬间倒向边,随后他血压没,世界片黑暗。
微修改。
他把本子翻开新页,举起来递给保罗。“你还欠位女士封道歉信。”保罗身上散发着腥臭味,头发又油又脏。
“小子,你追追到这儿来,真是疯。”
“你就写你很抱歉,你认识到自己那样做很卑鄙,还有在市场上你永远不会再看她或者和她说话。”
“跟那个日本婊子道歉?”保罗笑起来。“首先要做事就是把你扔到河里洗洗。”他把手放在刀上。“然后可能会撕开你裤子,在你不愿意地方划上几刀。”说完屠夫便朝汉尼拔走去,汉尼拔往摩托车和琴盒方向后退。
在自己阴郁世界里,汉尼拔听到天鹅走过来时米莎呼喊,她大声叫出来:“啊!阿尼拔!”
下午时光渐渐流逝,汉尼拔直在树林里待到黄昏。他双眼紧闭,倚在树桩上,旁边放着屠夫头。他睁开眼睛,又坐好阵子,最后站起来朝码头走去。鱼还拴在那条细链子上,这情形让汉尼拔不由得摸摸自己脖子上伤疤。鱼还活着,汉尼拔用手沾水抚摸着它们,条接条地把它们放走。
“去吧,”汉尼拔说,“去吧。”然后把链子远远地抛进水里。
他把蟋蟀也放。“走吧,走!”他说道。接着他往帆布袋里看看
汉尼拔停下来。“你当时问过她下面那玩意儿,记得。你觉得它是怎长?”
“她是你妈吗?日本娘们儿那玩意儿都是横着长!你应该找个日本小妞睡觉,自己看看。”
保罗快步来到汉尼拔面前,举起两只大手要掐他。汉尼拔下子从琴盒里抽出把弧形剑,对着保罗下腹部横砍过去。
“是这个横法吗?”
屠夫尖叫声在树林里回响,群鸟吓得急忙飞走。保罗把手放在肚子上,但是却滑开,手上沾满淋漓血。他低下头去看伤口,试图把它捂住。肠子从他肚子里流出来,流手。汉尼拔走到边,又转回来照着屠夫腰部横着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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