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亨利·菲利普·贝当(1856—1951):法国元帅、维希法国首脑。
“你帮助过德国人吗?”
波皮尔耸耸肩。“维护和平。也许这点帮助过他们。后来看到德国人辆火车,便逃跑,结果遇到抵抗军,他们本来不相信,看杀个盖世太保才信。作为报复,德国人杀八个村民。感觉是杀他们。那是什样战争?们在诺曼底防御战壕里作战,靠敲这个来识别对方。”他从桌子上拿起个响板。“们协助登陆盟军,”他敲两下,“这表示是朋友,别开枪。不关心多特里奇,帮找到他们吧。你是怎发现格鲁塔斯?”
“通过立陶宛亲戚,母亲些教友。”
“凭你使用假证件事,就可以扣留你,只要你用假证件。如果放你走,你愿不愿发誓你每发现件事情都要告诉?你愿意向上帝发誓吗?”
督察,你不会知道口味。”
“正义无关紧要,重要是你杀死他们。”
“你也在杀他们,不是吗,督察?你总是看着他们死,这符合你口味。你认为们能单独谈谈吗?”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用玻璃纸包着带血字条。“路易·费哈有邮件给你。”
波皮尔示意那名警察出去。
“把路易衣服从他尸体上割下来时候,发现这张给你字条。”他大声地读字条折着上半部,“‘波皮尔督察,你为什要用那些你自己都不愿回答问题来折磨?在里昂见过你。’他还有话。”汉尼拔将字条递给波皮尔。“如果你想打开话就打开吧,现在已经干,没气味。”
“向上帝?是,向上帝发誓。你有《圣经》吗?”波皮尔书架上有本《思想录》[2],汉尼拔把它拿出来,“或者们可以用你帕斯卡,帕斯卡。”
[2]《思想录》:作者布莱斯·帕斯卡。
“你愿意以紫夫人性命发誓吗?
波皮尔打开时候字条发出脆响,黑色薄片从折叠处掉下来。他看完后坐下来,手里拿着字条压在太阳穴上。
“你碰到过亲人在火车上跟你挥手告别情况吗?”汉尼拔问,“你那天在火车站指挥过交通吗?”
波皮尔把手放下来。
“你不想那样做,”汉尼拔轻声说,“如果知道什,为什要告诉你?这是个合情合理问题,督察。也许你该给他们去阿根廷通行证。”
波皮尔闭下眼睛又睁开。“贝当[1]直是英雄。父亲和叔叔们战时都跟着他打仗。他组建新z.府时候告诉们,‘在们打败德国人之前要维持和平。维希会拯救法国。’们当时已经是警察,似乎同样担任着维护和平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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