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库每次格挡耗费气力,都超过他抛出克诺比时所用力;每次格挡都让他感觉如同衰老十岁般。
他决定再次改变策略。
他不再试图还击。随着原力不断消耗,他六感开始衰退,他意识渐渐回归肉体,并被局限在头颅内,他只能勉强感知房间内周围事物轮廓;他隐约感到身后是台阶,台阶尽头是入口处高台。他步步退到高台上,占据制高点,但天行者毫无疲惫,依旧攻势凌厉。
那蓝色剑刃无处不在,越来越快地闪动着,飞舞着,最后杜库只能透过片电光构成云霭观察周围,他看到克诺比又回到画面中:凭借猛烈爆发原力,他就像射出鱼雷样紧跟着天行者跃上台阶。杜库觉得在这种十万火急情况下,个绅士要耍赖也是情有可原。
“卫兵!”他冲着仍然立正站在大门两侧超级战斗机器人大喊。“开火!”
他连连向克诺比双腿刺去,想迫使这个绝地大师跳起来从他头上翻过,这样杜库就可以沿脊椎,把他从肾脏到肩胛骨,齐齐斩成两半——这种情景,这种计划,在杜库头脑中清晰地闪现着,他几乎没有注意到克诺比双脚都没怎移动就抵挡住他每下进攻,他异常冷静,身体充分保持平衡,挥剑恰到好处,轻而易举地防守,而后敏捷地回刺,速度快过加罗尔幽灵蝰(Garollianghostviper)舌头。当杜库感到天行者重新爬起来,又次从后面向他冲来时,他终于认出克诺比刚才那令人眩目防守套路。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克诺比阿塔鲁和希-乔剑法也是诱敌之计。
克诺比已经成位索雷苏剑法(Soresu)专家。
杜库突然觉得种出乎意料不祥之感正向他袭来……
他这场闹剧,出于无法解释原因,瞬间从滑稽变得严肃起来,并且正在向恐怖方向发展。就像窗外,垂死战舰绽放着巨大火球,个念头突然在杜库脑中炸响:这对绝地鼠辈已经成为十足危险人物。
这些小丑可能——仅仅是可能——真会打败他。
两
不能继续冒险;即使是他师父也会同意这点。西迪厄斯尊主可以制定新计划,这远比招收新徒容易得多。
他深吸口气,再次调动遍布宇宙原力;随着他手腕微微抖,这股力量轻轻抽,克诺比向后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但杜库没有时间庆祝。
天行者正全力向他进攻。
耀眼蓝色光剑在激烈地舞动,阿纳金每次上手劈砍,对杜库来说都如陨石坠地般,以不可阻挡气势撼动着他防御;西斯尊主无论怎样充分运用原力,却也只有招架之功,而天行者——
天行者越来越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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