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汐和言劝慰道:“小主千万别为这起烂污东西寒心。如今情势已经很明,必是余更衣怀恨在心,才使人报复。”
“知道。”对于余氏,已经足够宽容忍耐,她还这样步步相逼,非要夺性命。沉默良久,轻轻道:“怎这样难。”
“小主说什?”
无声叹口气:“要在这宫里平安度日,怎这样难。”
槿汐垂着眼睑,恭谨道:“人
小印子吓得愣愣,才回过神道:“奴才不过是经过。”
“哦,这半夜也有要紧差事?”
“这……奴才睡不着出来遛遛。”
“是?看你还没睡醒吧。懒得跟你多废话。”转头对小允子道:“把合宫宫人全叫出来看着,给狠狠打这个背主忘恩东西,打到他清醒说实话为止!”又冷冷道:“说怎这宫里情形能让外人摸得清楚,原来是这宫里出去老人儿。”
小允子走近问:“敢问小主,要打多少?”
长久不见,好歹也是主仆场,问你什答就是,好端端做什要伤你?”
对左右道:“大板子还是上来预备着,以免印公公说话有后顾之忧,老是吞吞吐吐叫人不耐烦。”
小允子立刻去取两根宫中行刑杖来,由小内监人根执站在小印子两旁。
问道:“如今在哪里当着差使呢?”
“在……在余更衣那里。”
低声说:“留着活口,别打死就行。”站起身来道:“流朱浣碧给在这儿盯着,让底下人也知道背主忘恩下场。槿汐,外头风凉,扶进去。”
槿汐扶着进去,轻声道:“小主折腾半夜,也该歇着。”
听着窗外杀猪似声比声凄厉嚎叫,只端坐着言不发。不过须臾,外头动静渐渐小。小允子进来回禀道:“小主,那东西受不得刑,才几下就招。说是余更衣指使他做。”
“捆他和花穗起关着,好好看着他俩。”
小允子应出去,微咬牙道:“看这情形,怎能不寒心。竟是宫里从前出去人……待他不薄。”
“那可是委屈,余更衣如今可只住在永巷旧屋子里,可不是什好处所呢。”
小印子低着脑袋有气无力答:“做奴才只是跟着小主罢,没好坏。”
轻笑声:“你倒是想开。当初不是跟着你师傅去丽贵嫔那里,怎又跟着余更衣去。”
“余更衣当日进常在,丽主子说余更衣那里缺人,所以指奴才去。”
“丽主子倒是为你打算长远。短短半年间转三个主子,你倒是吃香很。”小印子满面羞惭不做声。淡淡道:“这旧也算是叙完。现在只问你,半夜在宫外鬼鬼祟祟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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