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意已明白。只是君无戏言,余氏罪无可恕。不过,既然你为她求情,朕就赐她死后允许尸身归还本家吧。”
再次俯身道:“多谢皇上。”
事情既已结,玄凌与皆是松口气,他握住手,脸上更烫却不敢抽手,只好任他握住。玄凌带着笑意随口道:“说起那日在倚梅园中祈福,你可带什心爱物件去,是香囊还是扇坠或是珠花?”
见他问仿佛全不知那日挂着是小像,心知小像不是落在他手里。虽微感蹊跷,也并不往心里去,只答道:“也不过是女儿家喜欢玩意罢,四郎若喜欢嬛嬛再做个便是。”
玄凌清浅笑:“此番事你必定是受惊吓,若要做也等你放宽心再说。”他目光凝在脸上,紧紧手:“朕与你日子还长,不急于时。”
眼睛问:“那你可曾遇见什人?”
讶异看着他,并不回避他目光,道:“四郎怎知道?嬛嬛那晚曾在园中遇见陌生男子,因是带病外出,更是男女授受不亲,只得扯谎自称是园中宫女才脱身。”“呀”声,恍然大悟道:“莫不是那夜男子……”惶恐跪下道:“臣妾实在不知是皇上,臣妾失仪,万望皇上恕罪!”说完又是哭泣。
玄凌拥起,动情之下双手不觉使几分力,勒得手臂微微发痛,道:“原来是你!竟然是你!朕竟然错认旁人。”
装糊涂道:“皇上在说什旁人?”
玄凌向堂外唤贴身内侍李长进来道:“传朕旨意。冷宫余氏,欺君罔上,毒害嫔妃。赐,自尽。”
听得他亲口说这“日子还长”几字,心里软翻起蜜般甜,仿佛是被谁手轻轻拂过心房,温柔得眼眶发酸,低声唤他:“四郎。”
玄凌拥入怀,只静静不发言。画梁下垂着几个镀银
李长见皇帝突然转主意,但也不敢多问,躬身应出去冷宫传旨。假意迷惑道:“皇上怎?忽然要赐死余氏?”
玄凌神色转瞬冰冷:“她,欺君罔上,竟敢自称是当日在倚梅园中与朕说话人。你当日说话她必定是在旁偷听,才能依稀说出几句。这‘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句竟是怎也想不出来,只跟朕推说是时紧张忘。”他语气森冷道:“她多次以下犯上,朕均念及当日情分才饶过她。如今却是再无可恕。”
慌忙求情道:“余氏千错万错,也只仰慕皇上缘故。更何况此事追根究底也是从臣妾身上而起,还请皇上对余氏从轻发落。”
玄凌叹息道:“你总是太过仁善,她这样害你,你还为她求情。”
心中微有不忍,终究是余氏条人命犯在手里,不觉难过流泪,“还望皇上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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