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婕妤素手扬,抽枚纸签在手心道:“这甄婉仪。”说着展开纸签看,自己先笑:“请妹妹作《惊鸿舞》曲。”转头对玄凌笑道:“妹妹姿貌本是
玄凌颔首道:“这个主意倒新鲜。就按你说来。”
曹婕妤忙下去准备,不过片刻捧个青花纹方瓶来,“容华妹妹有孕不宜操劳,这抓阄行令差事就让臣妾来担当吧。”
玄凌道:“怎,你这个出主意人儿自己不去演上段儿?”
曹婕妤道:“臣妾身无所长,只会打珠络玩儿,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臣妾已经想好,无论各位姐妹表演什,臣妾都送串珠络儿以表心意。皇上您说好不好?”
“那也勉强算得过。”
略消消气,整理衣容悄悄回到席间,不由自主先去看华妃,见她依旧独自坐着饮酒。陵容急道:“姐姐去哪里?这久不回来,眉姐姐已叫人找好几回。”
淡淡笑:“酒醉在偏殿睡晌,谁知睡过头。”
陵容轻吁口气,方笑道:“姐姐香梦沉酣,妹妹白焦心。”
正说话间,见玄凌朝过来,道:“你侍女说你更衣去,怎去好会儿?”
“臣妾酒醉睡半晌才醒。”
眉庄在旁道:“万抽中纸签上写着不是某位姐妹长项,可要如何是好呢?”
曹婕妤笑道:“就算不是长项,皮毛总是懂得些。况且都是日日相见姐妹,随意即可。”
筵席已经开半日,丝竹声乐也听得腻,见曹婕妤提这个主意,都觉得有趣,跃跃欲试。宫中妃嫔向来为争宠出尽百宝,争奇斗艳。如今见有此举,又是在帝后亲贵面前争脸事,都是存十分争艳心思。
曹婕妤抽得皇后是左右双手各写个“寿”字。皇后书法精湛本是后宫绝,更不用说是双手同书。两个“寿”字出,众人皆是交口称赞。
端妃体弱早已回去休息,冯淑仪填阕词;恬贵人与秦芳仪合奏曲《凤求凰》;刘良媛画幅丹青“观音送子”;俱是各显风流。
“朕也有些醉意,叫人上些瓜果解酒吧。”宫女早捧上井水里新湃各色鲜果,雪白如玉瓷盘里盛着瓜果犹带着晶亮水珠,格外诱人。
皇后笑道:“别也就罢,这莲藕是新从湖里挖出来,很是脆嫩呢。”众人笑着谢过品尝。
曹婕妤走过来盈盈浅笑道:“今日歌舞虽然隆重,只是未免太刻板些。本是家宴,在座又都是亲眷,不如想些轻松玩意来可好?”
玄凌道:“今日你是正主儿,你有什主意说来听听。”
“臣妾想宫中姊妹们侍奉圣驾必然都身有所长,不如写这些长处在纸上抓阄,谁抓到什便当众表演以娱嘉宾,皇上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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