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玄凌如此态度,皇后当即请罪,众妃与宫人也纷纷跪下请求玄凌息怒。
玄凌向道:“你再好好想想,若想到有谁可以证明你并没有去过烟雨斋就告诉朕。”
双膝在坚硬大理石地板上跪得生疼,,像是有小虫子口口顺着小腿肚漫漫地咬上来。地面光滑如面乌镜,几乎可以照见因久跪而发白面孔。汗珠随着鬓角发丝“滴答”轻响滑落于地,,溅成不规则圆形。
再四回想,终于还是摇头。知道玄凌意想要帮,可是若以身边宫女为佐证,只怕也会让人说她们维护,反而让她们牵累其中。并且当日确无人跟随于,若被揭穿说谎,只会坐实加害帝姬罪名,恐怕还会多条欺君罔上,到时连玄凌都护不。
玄凌长久吁出口气,默然片刻道:“如此朕只好先让你禁足再做打算。”
南薰殿事汹涌奔上心头。喉头哽,又见玄凌目光中隐然可见关怀与信任,若他不相信不想维护,大可把发落至宫狱慢慢审问,或是如眉庄般囚禁起来加以惩治。
若是让玄凌知道与其他男子单独说话,虽然那人是他弟弟,恐怕也是不妙,何况玄凌必要问与玄清说什,与玄清话或多或少涉及当年宫中舒贵妃与先帝旧事,倘若被有心人听去传到太后耳中,只怕更是尴尬。再召玄清来对质话岂非闹得宫内宫外人尽皆知,于和玄清都是有百害而无利。
况且玄凌曾因曹琴默几句挑拨而疑心过当日仰慕是玄清,再提旧事只会失去玄凌对信任。而他对信任是唯可以保全自己和脱罪后盾。旦失去,华妃欲加之罪也会被坐实为真正罪名,到时才是真正悲惨境地。
转瞬间脑海中已转过这无数念头,于是决定缄口不语,俯首道:“臣妾并没有遇见什人,但不知还有谁看见臣妾并未进入烟雨斋。”说着目视周围嫔妃宫女。
却见陵容自人群中奔出,至身边跪下,泫然对玄凌道:“臣妾愿已自身性命为甄婕妤担保,婕妤决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事情。”说罢叩首不已。
脑中有些晕眩,身子轻轻晃已被身边
旁恬贵人露出厌弃神色,小声咕哝,“丘之貉。”
皇后温言道:“安美人你先起来,此事本宫与皇上自会秉公处理。本宫也相信甄婕妤是皇上身边知书达理第人,不至如此。”
华妃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皇后娘娘切勿被人蒙蔽才好。”说着睨眼。
此刻皇后已没有平时对华妃宽和忍让,针锋相对道:“本宫看并非本宫受人蒙蔽,倒似华妃先入为主太过武断。”
玄凌森然道:“朕要问话,你们话比谁都多,个个都出去才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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