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梦里般不敢相信。
忙捂她嘴,环顾四周道:你不要命——这话可是能随便说?
陵容笑得凄楚,那深重忧伤仿若被露水沾湿洁白羽毛鸟翅,沉沉抬不起来。她缓缓道:进宫,命早不是自己。她凄然望着:原知是配不上担不起,深宫寂寞,不过是点痴心妄想而已。本来甄公子与少夫人门户相当,理当琴瑟和谐,也为他们高兴。可是如今竟成这样……
她话,重重撞在心上,痴心妄想——弹奏长相思时那点记忆,算不算也是痴心妄想呢?可怕而又不应该痴心妄想呵,除玄凌之外,是不该再想起任何个男人。
怔怔出神笑,片刻慨叹道:们都是皇上女人呵。生是皇上,死也是皇上。
陵容喃喃自语:生是他,死也是他……她痴痴举眸,紧紧攥着自己手中绢子:那心……是谁?
惘然摇头:心?也不是们自己。
陵容看着,静静道:是啊。什都是皇上,心也是。那就留出点心,让偶尔想想值得想人,想事吧。
她对哥哥竟是这样真心,这些真心,如她进宫前那晚无声而孤寂仰望。清冷月光下,她独自立于哥哥窗下,凝望他身影。不忍再听,拉住她,道:把药倒吧,不能喝你血肉来治自己病。
陵容恍若未闻,目光只驻留在身上,姐姐,是不会害你。因为你是他妹妹呵,也是唯肯帮人。姐姐,你要信——这宫里,只有们姐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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