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晚睡前,与他外衫分别挂起,却在袍角结个牢牢结。
轻笑道:“始知结衣裳,不如结心肠。你这跟说,却也还做这样事。”
他转身过来,熹微晨光下,他清俊脸庞如天边升起第道日光,执过手道:“已结心肠,再结衣裳,你会不会觉得太贪心?”
微微羞涩,抱住他肩,真心愉悦微笑,“总觉得你贪心,是很好很好。”
缓缓解开袍角结,亲手披到他身上,柔声道:“穿上吧。”
厌恶这句话。过这些日子,咱们就真正可以朝朝暮暮。”
用力地抵在他心口,眼泪几乎又要落下来。他肩并着肩,郑重道:“咱们拉勾。”
他笑着刮刮鼻子,低笑道:“跟孩子样。”然而他亦郑重勾住手指,“从不对你食言。”
微笑。诚然,他从未失言于。
清,他答允,从来都做到。这样放心。
他收拾整齐,再度道:“等回来。”
用力点头,轻轻吻吻他嘴唇:“等你。”
注释:
①②出自唐代孟郊《结爱》。全诗为:“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度欲离别,千回结衣襟。结妾独守志,结君早归意。始知结衣裳,不如结心肠。坐结行亦结,结尽百年月。”
他起身,原本他手掌贴在手背上,贴整整夜,紧贴着肉身分开刹那,忽然有种什被生生剥离开身体感觉。心突然“咯”地下,无声无息地似碎裂什。整个人都空落落虚空起来。
那种他离开时,肌肤与肌肤生生分离感觉,好像他和皮肤,本该就是生长在起。那种亲密脱离后触感,热热滚烫,像被烙铁生生地烙过,仿佛他手心,依然还在手背上。
心中难过,愈加浓重。
抬头时,却见他已经穿好贴身小衣,正望着床前衣架上挂着衣衫微笑出神。
看眼,亦“嗤”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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