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救槿汐和李长,自然也是为皇上,李长在皇上身边侍奉多年,最清楚皇上脾性。如今乍然被拘,则操作皇上颜面,二则皇上身边连个会服侍人都没有,处处不得顺心遂意。”
她想想,“那,但凭娘娘吩咐。”
璨然微笑,“本宫相信婕妤会做得很好,说得很好,只要把这层意思带到就可以。”
附在她耳边低低说晌。徐婕妤微微垂头思索,光影在巨大书架前勾勒出她脖颈到锁骨纤瘦柔和弧度,那样静谧姿态,仿佛她是从书页上走出来水墨美人,单薄而柔软。她静静道:“娘娘所言并非很难,只不过…”她目光似波澜不惊湖面,安静望着,“嫔妾从不在皇上面前多言语,娘娘为何要嫔妾来说?”
舒展长眉,似漫不经心地吐出几字,“因为你少言寡语,所以偶然所言才会有振聋发聩之效。”
夜幕如巨大无边翼缓缓从天边垂落,掌灯桔梗盏盏点亮堂中蜡烛,烛火明亮点点染上她娴静面容,似乎化上层温暖橘红光芒,徐婕妤嘴角扬起宛若新月,“既然娘娘如此器重,嫔妾愿意尽力试。”
从玉照宫出来,人也不觉有些疲乏,仰首间但见满天星斗璀璨,几乎如银河倾倒,钻辉夺目。有瞬间恍惚,仿佛身子轻飘飘地还在甘露寺下长河之中,泛舟时搅动河水中星波摇曳,如在银河中漫行般。
几乎是这样以为…然而身边,高大华丽轿辇之上,除自己,再没有别人。朱墙粉壁,似望也望不到头山脉迭伏,再也走不出去。
深重失落与迷茫无法寄托,被风吹起瑰丽硕大裙幅似绮丽蝶翼,想振翅高飞亦飞不出去。缓缓按住裙角,所有期望,只盼望这步棋不要走错,只盼望能保住槿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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