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府几个为鹂妃拟封号司礼内监不知道为什得罪咎,被李长带小内监狠狠杖现顿,打发去‘,bao室’。”她小心翼翼道:“听说是皇上旨意。”
淡淡“哦”声,“大概是赶着巴结咱们这位新封鹂妃娘娘,没巴结到点子上吧。”
槿汐嘴角含缕微笑,“在旁人眼里,这件事仿佛是这样。内务府内监们想着巴结鹂妃,结果却挨皇上打。”
选朵开得最好粉色木槿花簪到槿汐髻边,淡淡道:“原本不是这样回事,只不过两件事叠起来看起来是那回事罢。”
槿汐下意识地摸摸鬓角花朵,道:“多谢娘娘。”
同晋封就列个名单给朕看过,再交给礼部去办就是。”又替欣妃谢过,玄凌笑吟吟向道,“你替别人求这样多,又替别人谢恩,怎也不为自己求份恩典。”
投入他怀中,笑道:“臣妾有皇上宠爱,就是最大恩典,再不求什别。”
他伸手将抱在怀中,家常宁绸长衫上有着墨迹馨香,暖风吹动殿后竹叶簌簌地响,衬着午后四平八稳阳光,直欲催人睡去。
夜好睡,醒来打起精神唤来内务府与礼部之人同安排大封六宫典礼,又由礼部按着位份,等着送来过目。
直忙到黄昏才有三分眉目。累得身上酸管,向槿汐道:“明日请端妃与敬妃过来,请她们同看看诸妃新定位份有什不妥。”槿汐抱大束新折木槿花,粉白嫣红,枝叶笔直,甚是可爱,她将花插入临窗长几上大瓷瓶中,垂手笑道:“皇上要大封六宫消息可都传遍,皇后提句鹂妃顺带着六宫妃嫔大封,这可都是要感激娘娘呢。”
“那,还有人再敢随便巴结讨好鹂妃?”微微笑着,枝枝细细整理着手中花枝,直到使它姿态达到理想中样子。插好后只含笑端详着,“要本宫想要,剪去本宫认为多余,修剪花枝其实和整理皇
笑,“是不想便宜她个人做好人,她想抬举安陵容……”“嗤”地笑,“如今是安鹂容,何不顺水推舟,有好儿大家分罢。”取把小银剪子,慢慢修剪木槿多余枝叶,头也不抬道:“景春殿有什消息没有?”
槿汐道:“听说安昭垦得这个‘鹂’字,没敢生气,也不敢委屈,只问句说内务府选‘俪’字甚好,为什不用。”
只顾着修剪花枝,“为什不用?这话问得可吸入颗粒物,合该送个私塾先生给她讲讲学去。问为什不用‘俪’字……叫花宜想法子把她这话传到皇后宫里去。”
只怕皇后知道,头风要发作得更厉害呢。
道:“还听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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