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懂。”
听着军队说话,渐渐感到郁闷。非常感谢军队给这样评价,但做事其实并不值得别人如何尊敬,那些只是身为医生分内之事。而且,之所以会来这家医院,就是因为这里没有认识人,工资也不错,并不是因为想帮助这家医院或是来这家医院看病病人。从成为医生那刻起,就从没想过要带着什荒唐人道主义精神。有患者来,能做也仅仅是用业已掌握知识和技术为他们提供治疗,不会做更多,也不会做更少。至于拉帮结派和院长分庭抗礼,那更是想都没想过事。事实上,院长是雇主,根本就不可能与院长抗衡。含着抹苦笑向军队解释,可是军队似乎仍然不以为真。
“您是个内敛人,所以才会跟说这些,懂。们这些人都得仰仗您呢。下次再叫四五个志同道合,大家起去喝杯,怎样?”明确回绝军队提议。军队好意自然明白,但那对来说反倒是种麻烦。
军队遗憾地叹口气,然后说道,像这样态度冷漠可能也是件好事。不知道他口中冷漠是什意思,但开口问他又是件麻烦事,因此作罢。
开始聊起与医院没有半分关系话题―山。直很想去距离T城三小时脚程那座高两千米雪山。军队高中时参加过爬山部,在这个话题上也很有话聊。聊大概有三十分钟,时间已到七点,们起身去结账。桐子边操作着收银机,边问接下来要去哪儿。稍微想想回答道:“可能去‘Zaza’。”“Zaza”是家小酒馆,和桐子也算去过好几次。和她约好等会儿电话联系,便和军队起走出餐厅。
走到外面,股寒气就直冲脸颊。在没有山遮挡平原街道上,风力会格外强劲。冷冽夜空中,飞机闪烁着红色航行灯飞向远方。
“Zaza”有个狭长吧台和两个位于吧台后面卡座。和军队并排坐在吧台端空着椅子上。
“好久不见呢。今天不值班吗?”老板右手拿着杯垫走过来。第次来这儿是和桐子起。虽然当时什都没说,但老板似乎很快就知道是名医生,在高台町医院上班。小城里消息就是传得如此迅速。自那以后,在值班时候也会时不时地来这儿喝几杯,还曾经在这里接到过护士打来电话。
点杯兑水威士忌。军队还要开车,就点啤酒。酒馆其实离他家很近,喝多把车停在这边就行,但军队无论什时候都要把车开回家。酒馆入口附近有个大烤火炉,火焰把周围映照成片红色。喝下口酒时,个短发男人从吧台深处走过来。他穿着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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