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吉普说得没错,”说道,“即使你把们交出去,他们仍然不会赦免自由岛。他们已经寻找这座岛很多年,远在们抵达这里之前就开始,这你非常清楚。”
“你不能把她交给议院,她已经为你们做这多事。”吉普大喊起来,“要不是她,你得不到任何警报,没有机会让任何人离开这里,更别说完成两次疏散。”
听到吉普说话,不禁想道,自己还要对其他什事情负责?是把神甫引来这里吗?是因为到来,自由岛才落得如此下场吗?们谁都没说出来,但是这些想法在房间里轰鸣,和岛上警钟样刺耳。
“你呢?”问派珀,“如果你能选择,还会把们交出去吗?”
下面城市已变成片火海,他在战场上都安然处之,但这是第次见到他神情紧张起来。
“已经问过议院很多次。当小孩、老人和病人被送走时,他们退到旁。们花数十年时间建成自由岛,而如今他们要目睹这切覆灭。你是们唯谈判筹码,怎能不把你交出去呢?”
“自由岛是欧米茄人避难所,”平静地说,“这理应包括和吉普。如果你把们交出去,那今天不仅是自由岛末日,它所象征精神也将随之灭亡。”
“看眼窗外正在发生事,卡丝,”派珀说,“当人民正在流血时,你还能告诉应该怎样坚持原则?”
让心惊不是派珀喊叫声,而是他所使用词——人民。这感觉就像很久以前那天晚上,吉普和透过谷仓墙壁看着里面人在跳舞。如今,们又次被隔在墙另面,被阿尔法人追杀,同时也被欧米茄人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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