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想离开,还是因为扎克和他走狗也在寻找你?”
他又耸耸肩。“这有什区别吗?这些事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们沉默很久。时间在单调潮来潮往中慢慢流逝。尽管已经是秋天,太阳仍然很热,在中午几个小时里们不得不躲到毛毯下遮阴。不过,至少海风仍与们同在,推动小船不断向东北方驶去。黑夜降临之后,挪到船尾和吉普挤在起,整个晚上都在半睡半醒之间徘徊。
第二天,吉普和看着无边无际延伸海水,都不想说话。大海并不在意们沉默,木头船底撞进每个波谷时那滋味都不
没有试图掩饰,直接在吉普面前哭出来。他曾目睹因为噩梦幻象而哭喊,生吃沼泽虾时脸苦相,对自由岛满怀愤怒而大声呵斥。但是这次,却边划船边抽泣,与之前不同。至少他什都没说,也没想要安慰。他只是沿着指示划船,即便因为哭泣,指出方向显得并不怎明智。们路向北,穿过半露出水面礁石群,尽量与停泊在暗礁水域东侧舰队拉开距离。在相对平静大海上,错综复杂暗礁水域比较容易通过,但要想找到前行路,仍然需要集中全部精力,并且停止哭泣。抵达开阔海面后,们把小小帆升起来,比来到自由岛时要轻车熟路许多。海风虽然不大,但刻不停地吹着,足够让帆保持绷紧。移到船头坐下,让风推动们航行。
过几个钟头,终于感觉自己能够开口说话。
“你知道最坏事情是什吗?”说道,“不是留在岛上这些人让心烦意乱。意思是,当然在想着他们,为他们,还有派珀感到害怕。但那不是哭泣原因。是为自己,为们而哭。们自以为找到个安全地方,不用再四处逃亡。”
“如今们又开始逃亡,”他点点头,四周是无边无际大海,“能理解。”
“还有,事情发展到这步,证明不是个合格先知。本应该看到这切。”
“你确实看到。如果不是因为有你,那些人不会得到任何警告。他们将会被网打尽。”
“并非如此。是说,从开始们出发去自由岛时,就应该看到,它并非是想象中避难所,而且会给岛上人带来麻烦。对们来说,自由岛并不是什安居之地。”
“只要扎克还在那里制定规则,对你来说,这世上就根本没有什安居之地。你什时候才能意识到,他才是问题所在?”
盯着小船前面黑灰色海水,缓缓问道:“那你呢?你会不会有安居之地?”
他耸耸肩。“对来说也样,只要扎克还在掌控这切,就不可能安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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