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神甫说过事告诉他们,从而再次让他们对吉普作出评判,无法承受这点。更重要是,如果告诉他们,感觉上那些事就会变成事实,而也必须作出自己判断。已经在发射井里失去他,不能让神甫揭露秘密再次将他从身边带走。关于吉普过去,就像是参差交错暗礁,清楚自己在此刻无法穿越,因此绕开神甫言辞,甚至对自己都不予以承认。
当派珀和佐伊每天商议时,想着自由岛,以及岛上发生事情。记起爱丽丝在临死前曾对说过,即便自由岛只是个概念,也许就足够。想着那两艘仍在朝西方航行船,在海洋中搜寻方外之地。想着对路易斯许下承诺,要帮助那些仍漂浮在水缸中人。不断回想起扎克在发射井中所说话:“有些事必须去做。”
然而大多数时候,想着吉普在自由岛上,后来又在船上对说过,弱点就是力量。对这个世界看法与众不同,并不将阿尔法和欧米茄视为对立两个族群。想到自己不同世界观给他带来怎样伤害,而这切又是否值得。不清楚在扎克和神甫做出那些事之后,是否还会像从前样看待这个世界。吉普曾是唯个开始理解对孪生哥哥感情人,但在发射井地板上他残破身躯,让这切都变样。
脖子上刀伤直没好,到周末时候,伤口开始发炎,能感觉到里面脉搏跳动,每次心跳就像在红肿肌肉中狠戳记般。派珀花个钟头找回些暗绿色苔藓,他把它们嚼成团,然后跪在身前,把这块气味刺鼻药膏按在不肯愈合伤口边缘。
佐伊在火堆另旁看着这切。“别费事,”她对派珀说,“这伤口是不会好,除非她不再乱摸它。”
不知道她竟然注意到这些,但这是真。每次认为没人注意自己时,就无法控制地要去触碰伤口。用手指摸着结痂边缘,戳进露在外面肉里,感受彻骨疼痛。这是神甫与最后接触,无法抛之脑后。
派珀牵过右手,把它翻过来。手很脏,事实上们都很脏,但两个指甲上还有血迹,这都是从伤口上沾到。
以为他会冲发火,但他只是重重叹口气。“们不能让它感染,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有些话他没说出口,但知道他话中深意:这多人因为保护你都死,你应该要让他们死有价值。难道他认为会忽略他们遭遇吗?不只是吉普,还有死去岛民。他们鲜血压在身上,感觉自己血管里血液异常沉重。抵达河边以后,几乎不能动弹。
派珀拿起贴在脖子上湿布,把双手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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