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所有后悔与反省之念,只想炽烈燃烧在逼近眼前爱·欲里。
自然从这步开始再也没有什逻辑性可依。既不是道理也不是理性,而是潜藏在肉体深处本能开始觉醒爆发。此时对欲·火上身女人再谈伦理常识也没有用。
那明知切后果犹自甘堕落女性,已看到说教者无法感受到绝对快乐花园,知道那些人所不解晕眩式愉悦。从有这种想法那刻起,那女人便在同时,也开始以自己是被新挑选出来性菁英而感到骄傲。
此刻凛子就在那份豁达境界里,却还呓语般地呢喃:
“不要……”
当然有男人会认为对待女人没有必要令自己那辛苦,因为性·爱本来就是为享乐而发生,何必那样忍耐。
但是久木不这想。
如果性单纯只为达到生殖目倒也罢,而现实中性是爱表现,是快乐共有,更是两人创造出来爱文化。
如果这想,当然不容许男人至上理论恣意妄行。
回应女人再度燃起情欲要求,久木指尖蠕动。
子也主动配合他动作,把圆圆屁股送过来。
嘴上对再次癫狂表示拒绝,可肉体却明明摆出挑逗姿态。
久木轻摸那柔嫩肌肤。
“好光滑。”
“讨厌……”
那似乎是良知最后堡垒,但也是堡垒沦陷征兆。
切输赢事,认输时总是比真输时要来得难堪。
此刻,凛子自知心已输给肉体,那在她承认这点那刻起,她就从切束缚中获得解放,高高飞舞在愉悦花园里。
体验过个恋爱刺激后,就认为那是理所当
“不要……”
肉体背叛心灵,心里明知不可以这做,必须悬崖勒马,但终究败在肉体诱·惑下,头栽进风情深渊里。
有人严厉指责这种行为,也有女人嘲笑说只要用理智去抗衡,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这说确实不无道理,但是人行为不是都可以用道理观念去规范。明白地说,凛子也具备相当知性和冷静,但实际情况是她已经深溺其中。为什明知不可行却仍然抵不过肉体诱·惑呢?是克制力不足,还是足以凌驾克制力性愉悦太具有压倒性优势?
此时凛子或许属于后者。
“这光滑,摸摸也觉得舒服。”
“真吗?”
凛子似乎增强点儿自信心,进步把臀部贴近。
刚刚与凛子结合时候,久木直拼命忍住没把自己释放出来,到这会儿,这种忍耐收到奇效,他阳物又坚·挺起来。
要满足像凛子这样女性,男人如果每次都达到高·潮那根本应付不过来。为使女性充分燃烧,得到最大满足,即使感觉到高·潮,也有必要克制、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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