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个好女人,如果你不出手,或许就要追,实在可惜……”
衣川向他倾诉感情事这还是头遭。
“既然被你抢去,也只有死心。”
久木继续缄默,衣川想起什似:
“前些天她来找过。”
衣川说没错,但太过严苛,好像有妇之夫爱上别女人,头栽进爱情中是相当愚蠢行为,如同发情猫狗样。
久木缄默不语,衣川也觉得自己说得过分些。
“唉,喜欢上个人也没什,但要适可而止呀!”
说完,又向老板要冷酒。
“真没想到你竟如此纯情!”
“那你今后怎生活?”
“反正总会有办法。”
说以后,才发觉这句话和凛子说过话如出辙。
“如果离婚正式成立话还得付赡养费吧?”
“还有世田谷房子,问题不大。”
班时去餐厅酒廊,总是有点畏缩,其实钱照付,没什好顾虑,但总好像觉得自己不受欢迎而畏首畏尾。
那天也是犹豫来犹豫去,最后才决定约衣川到以前起去过银座小餐馆,并坐在吧台前。
八月已接近尾声,酷暑也似告段落,餐馆里客人不少。两人用啤酒干杯,聊阵子双方都认识朋友话题后,久木断然地说:“已经决定辞职。”
衣川愕然,放下手中酒杯,久木自顾说着事情经纬。
衣川默默听着,等久木席话结束,迫不及待地问:
“到文化中心?”
“四五天前吧!她突然来访,说如果可能话还想从事教书法工作,所以接到你电话时还以为是为这事。”
“纯情?”
“不是吗?迷恋上个女人,连地位、收入和家庭都不要。”
这与纯情不同,是打从身心深处相爱相恋结果。他想告诉衣川,但觉得用语言难以表述,干脆保持沉默,衣川反而幽幽地说:
“也许是在嫉妒你。”
“嫉妒?为什?”
“全部给嫂夫人?”
久木点点头,发现自己这个月来对金钱物质执着心也淡。
“都到这把年纪,你也真是与众不同。”
“是吗!”
“般来讲到们这个年纪,多少能分清轻重,知道什可为什不可为。当然也想谈谈恋爱,看到好女人也会想去勾引。但是迷上女人,连工作地位都不要,那不是血本无归,真要是这样,那和街边发情猫狗无异。”
“你这做行吗?”
“什行不行?”
“不后悔吗?”
说不后悔是骗人,但现在再怎做也于事无补。久木微笑点头,衣川突然压低嗓音问:“以后有地方去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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