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晋阳这才又对那李科长：“
再看看你
手指。”
那李科长犹豫着将手伸
出来，两只手食中二指全是黄里带黑。
郭晋阳：“你看是吧。们十根指头都是干净，先生你两只手有四根指头都被烟熏得又黑又黄。你抽烟对吧？”
李科长有点明白他在绕自己，答道：“虽然习惯不好，男人嘛，也就这点嗜好。兄弟们不也都抽烟吗？”
“你这话们可就不接受！”郭晋阳立刻拉下脸，“们弟兄们手都干干净净，可没有
个抽烟。你刚才说这些东西都是按规定
那李科长被逼又去看他十指，发现他左手食指和中指前端都有些发黄，却不好说，只好说道：“当然干净。”
“弟兄们，都把手给这位先生看看！”郭晋阳招呼所有队员。
大家也配合，远远近近地都伸出两手。
郭晋阳又问那李科长：“们弟兄们手干不干净？”
那李科长望向王科长，心里琢磨这群惹不起主儿究竟是何用意，便不愿立即回答。
又要碰钉子。
方孟敖此时在营房尽头单间里，两个科长带好些科员满头大汗将大箱小箱搬进来，却受到陈长武、郭晋阳他们检查，绝大多数物品被拒收。
“除睡觉洗澡和打扫卫生物品，其他请你们都带回去。”陈长武语气十分坚定。
那个李科长知道，要是把这些物品原封带回，撤不撤职不说，马汉山臭骂着实是逃不过，急，脱口说道：“这些都是按规定按计划必须给兄弟们配给！们是执行上级指示！兄弟们不要，们走后你们可以扔出去。让们带回，那是绝不可以。”
飞行员们互相对着眼色，那眼神都透着坏，显然都在琢磨该如何捉弄下这些贪蠹人。
“们手脏吗？”个平时就没有什
表情飞行员这回开口，声如洪钟，脸若冷铁。
那李科长望着王科长，王科长笑着回答：“哪里，哪里。兄弟们手都干干净净。”
那个问话飞行员仍然盯着李科长：“你说呢？”
李科长只好答道：“当然干净。”
队员们都望向郭晋阳，郭晋阳点下头，大家把手都收回去。
“这还真作难。”郭晋阳率先过来，对着那李科长，“先生，请你看看手。”说着将十指伸过去。
李科长不知他何意，望着他两只手。
郭晋阳：“你看十根指头干净不干净？”
李科长以为他要说到是否贪污话题上，连忙答道：“咱们青年航空服务队那是出名纪律严明，从来都是干干净净。”
郭晋阳：“看你想到哪儿去。就是问你手指干不干净，可没别意思。干净你就说干净，不干净你就说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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