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坐在审问席上
扬子公司那个孔副主任，还有马汉山都松
口气，同时露出赏识而暗中感激神情——崔中石如此仗义又如此专业地将曾可达提问回答得天衣无缝，他们责任显然已经有人担。
徐铁英隔着曾可达也向崔中石递过去赏识神情——此人能够如此担担子，自己股份旦有，交给他去经营亦可大为放心。
当然最明白崔中石这样做只有谢培东。他知道崔中石这是在保护方孟敖。还有层最隐蔽目，他这是在进步拉紧自己和国民党各个部门关系，包括让国民党中央银行上层也觉得在北平离不开他——他显然是不愿意接受组织安排，撤离北平，前往解放区。
“看样子北平分行账
们还真查不。”曾可达倏地站起来，大声说道，“北平百七十多万师生和市民每天都在挨饿。看起来党国是没有多少人会去关心这些人生死，那就等
借给民食调配委员会。至于物资管理委员会从哪些渠道购买军需物资，民食调配委员会从哪些渠道购买民生物资，那都是两个委员会事。中央银行不负责购买，北平分行更不负责购买。所以曾督察提三个问题只能回答这个问题。不知道回答清楚没有？”
“哦——”曾可达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回答，却故意拖个长音，“这样说来，北平分行早就将该拨款、该借款都拨借到位。因此无论是军需物资还是民生物资出现侵吞或者是少拨甚至不拨情况，都与你们央行和北平分行无关。崔副主任说是不是这个意思？”
崔中石仍然站在那里：“是这个意思。”
“那就必须再问个问题。”曾可达说完这句突然加重语气，“钱该拨已经拨出去，该借也已经借出去，为什
账还要在你们北平分行走？”问到这里他紧盯着崔中石眼，在看他是不是望着方孟敖。
崔中石目光却始终望在曾可达身上：“中央银行有明文规定，凡从本行拨出去和借出去款项都必须在本行走账，以保证专款专用。”
曾可达：“那你们拨出去钱和借出去钱是不是都用在购买军需物资和民生物资上，是不是每笔款去向和使用在账上都有体现？”
崔中石：“们有责任监督拨出去钱和借出去钱，尽量都用在专款专用上。”
曾可达：“这就听不懂。崔副主任意思到底是专款专用还是专款没有专用？”
崔中石：“每个月都在拨款、借款，紧张时候每天都在拨款、借款，而购买物资却需要解决诸如货源价格、交通运输等种种困难，因此有些账必须要到定时候才能体现出来。”
崔中石回答到这个时候，其他人都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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