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铁英走过去，坐
还是当时那把椅子，面对却已经是方步亭：“方行长，
是违反纪律来。刚才曾可达代表国防部调查组把和军统王蒲忱叫去
，传达铁血救国会秘密指示。下手狠哪，第
个牵涉就是你！本来应该先去报告叶秀峰局长和陈立夫部长，但觉得还是必须先告诉你。”
方步亭：“牵涉，就不要告诉。”
徐铁英：“不是只为你。牵涉到太多人，包括央行，包括宋家、孔家。方行长，不为自己，为上峰，为朋友，很多人身家性命，们不能再负气，必须同
谢木兰也立刻端起杯子喝口牛奶。
接着，两个人又无话。
客厅里徐铁英站起来，望向二楼走廊。
方步亭依然衣冠楚楚，发型整洁，脸上显然是用滚烫毛巾擦过，因此并无多少病容。眼中似有徐铁英，似无徐铁英，徐步走到办公室前楼梯口，才站定，望向徐铁英：“请到办公室谈吧。”
徐铁英也回以几分矜持，点下头，不疾不徐走向楼梯。
候十分钟就能误条人命。现在必须见你们行长。”
“那徐局长请坐，请稍候。”谢培东伸下手，“蔡妈，给徐局长上茶！”
谢木兰匆忙梳洗，换件衣服，看着站在自己房间门口何孝钰，脸上不自然地笑着，背后却像有根根芒刺。
何孝钰进门，又轻轻关门，见她仍然站在原地，淡淡笑道：“有什
秘密怕看见？”
谢木兰只好招呼她，让开身子，露出窗边桌上纱罩里口未动早餐：“胃疼，不想吃东西。”
走进二楼行长办公室，方步亭在窗前圆桌旁藤椅边站住，目光望着另把空着藤椅，没有说话，也就是没有邀请徐铁英入座。
徐铁英站在室中，竭力端着那几分矜持立刻没有。
方步亭还在望着那把椅子，眼神不像在看椅子，倒像看着椅子上坐着人——椅子上并没有人！
徐铁英眼前花，闪过那天坐在这把椅子上崔中石！
方步亭厉害不是他们中统那种厉害，但见他从自己平时靠窗能看见院子那把专坐藤椅前离开，走到崔中石曾经坐过那把藤椅前，在那里坐下，这才说话：“刚才谢襄理说徐局长有要紧事找，请坐，请说。”
何孝钰走到桌前坐下：“也没吃早餐呢，陪吃点儿吧。”
谢木兰以为她在为自己掩饰尴尬：“都什时候，你还没吃早餐？”
何孝钰已经揭开纱罩：“不到七点你大哥就开车拉出去兜风，他不饿，以为人家也不饿。能吃吗？”
“吃吧。陪你吃。”谢木兰脸上立刻有光泽，在另边坐下来，“是大哥送你来？”
“嗯。”何孝钰喝口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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