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东南飞”！
老刘望向张月印，张月印眼睛发亮，很肯定地点
下头。
老刘于是也有些相信：“还有两道题是什
？”
严春明于是又写出两道题
答案：
“焦仲卿”！
严春明手却不是去拿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脸上汗。
老刘终于失去耐心：“又不是算八字！不要想，这样想出来也不准确。
去找那本书吧。”
“想已经想出来。”严春明不敢看老刘，望向张月印。
老刘便又停住脚步，望向严春明眼仍然闪烁着怀疑。
张月印先对老刘使个眼色，然后轻声对严春明说道：“什内容？您先写出来看看。”
帽儿胡同二号四合院北屋。
严春明
个人坐在煤油灯前。
张月印和老刘左右静静地站在他身后。
和刘云看到模样那份又有文字又有数字电文静静地摆在煤油灯前桌面上：
获悉考卷由号出题二号监考试题为0040000400010002000300040005考生甲为00400002001100120013考生乙为0040000200140040008600010002速查明考卷具体答案确认考生代号真实身份
“刘兰芝”！
张月印已经完全相信严春明译出这份密码“试卷标题”和“第题”“第二题”！可为让老刘放心，也为让严春明没有心理压力，有意问道：“为什是这几个答案？您给们解释下。”
“好。”严春明这回有些像大学教授，指着那份电文数字，解说起来，“0040这个数字原来以为指是第四十页，想想第四十页内容，怎也觉得语句不通，后来想到《玉台新咏卷》共收有四十首诗，仔细想第四十首诗内容，通。0040指是第四十首诗。”
老刘又望向张月印，张月印这次没点头：“第四十首诗名？虽然很多人习惯叫作‘孔雀东南飞’，可记得《玉台新咏卷》上印是‘古诗无名人为焦
严春明依然犹豫着：“肯定是那几个字，可内容不理解。”
张月印：“写出来，们起理解。”
严春明这才拿起笔，忍不住终于望向老刘。
老刘似乎也感觉到这些下级对自己过于畏惧，放缓语气：“写吧，写错也没有关系，再去找书。”
严春明这才拿起笔在纸上飞快地先写下五个字：
严春明在专注地望着电文，面前摆着那支笔直没动，摆着张纸依然空白。
老刘已露出焦躁神情，望张月印眼。
张月印有意不看他，沉静地在等待严春明思索。
严春明终于抬起手。
张月印和老刘眼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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