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句话还让陈继承长气，最后
句又立刻将陈继承
脸拉下来
。
曾可达立刻接言：“是！
请求电话请示经国局长！”
“也有个电话要打，请王站长跟起去打
曾可达却只能笔直地坐着，他不知道方孟敖会怎样回答。
“请问陈副总司令。”方孟敖回答，却是反问，“你是希望说知道，还是希望说不知道？”
何其沧眼又睁开，而且乜向方步亭，毫不掩饰眼神中那份赏识和快意。
方步亭没有看学长，连嘴角上那丝苦笑也没有。
陈继承目光笼罩着全场，当然看见各种反应，倏地拿起麦克风凑到嘴边，直问曾可达：“曾督察，现在是奉总统手令问话。方孟敖是你们国防部预备干部局调查组。你说，是希望在这里问他，还是希望把他带出去问话？”
宇清、王克俊率先站起来。
徐铁英、曾可达和王蒲忱立刻站起来。
只有何其沧、方步亭依然坐着。
还有台上陈继承并没有站起来，他有意沉默两秒钟：“在美国、在英国，在所有宪政国家，都是总统站着讲话，大家坐着听。今后希望大家改掉训政时期坏习惯，不要传达下副总统训令都站着听……”
李宇清带头坐下，王克俊坐下。
曾可达慢慢站起来，答道：“请问陈副总司令，总统手令是问们国防部预备干部局调查组，还是问方大队长？请陈副总司令出示手令，们服从。”
蒋介石手令上当然没有这
具体指示，陈继承“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招在李宇清、王克俊两个黄埔学生面前管用，在曾可达和方孟敖面前却直接碰回来。
“想看手令？”陈继承依然拿着麦克风，克制着恼怒，各望眼李宇清和王克俊，“总统手令二位都看过，你们觉得曾督察有这个资格吗？”
王克俊是华北“剿总”秘书长，陈继承怎说也还是他副长官，不宜说是，也不能说不是，只好摇下头。
李宇清代表李宗仁来宣读训令已经间接地得罪“校长”，这回不得不表态，望向曾可达：“总统手令是给们这级看。曾督察，请你们配合陈副总司令问话。如果不好回答，可以先请示你们经国局长。”
台下人跟着坐下时，陈继承对着麦克风声音更大：“方孟敖！你站得很标准，像个军人。站着，有话问你！”
“是！”方孟敖依然标准地站着，直视陈继承眼。
“上台演讲那个严春明是**党北平学委负责人，你知不知道？”陈继承第问便直指要害，而且扫眼何其沧，又扫向坐在后排曾可达。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这次是何其沧闭上眼，而且眉头也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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