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达立刻答道:“还是那个建议,方孟敖处置应该听空军司令部意见,如有必要不妨听听夫人意见,毕竟空军是夫人手建设起来。还有梁经纶,币制改革论证已经完成,这个人对总统多有不满,不宜再留在燕大,不能再让他跟美
“不客气。”陈方在电话里依然十分和蔼,“报告回来就看到,已经呈交总统。经国局长是什意见?”
曾可达:“切听候总统裁决。”
陈方:“预备干部局有没有具体处置意见?”
曾可达:“这正是要向芷公报告。那个谢培东今天晚上来,转达方步亭意见。方家希望按《陆海空军服役条例》处置方孟敖,要求开除他军籍。”
陈方:“报告经国局长吗?”
没有发现谢培东与可疑人员有任何接触,嗯……们会继续监视……”
桌子上另部电话铃声响。
王蒲忱望眼那部电话:“……是,建丰同志,应该是曾可达同志电话……知道,先接他电话,听他怎说,再向你报告。”
“蒲忱同志吗,你那边联系上建丰同志没有?”
果然是曾可达从北平警察局局长办公室打来电话。
曾可达:“打好几个电话,都没有联系上。可达认为,谢培东这个要求,可能是方家要求,也可能是共党谋划,应该及时报告芷公,让总统知道。”
电话那边沉默。
“芷公,芷公……”曾可达按捺不住,轻声呼唤。
“在听。”陈方依然和蔼,“想想,如果是经国局长,你会怎样建议?”
都说是福至心灵,可更多时候福气来人往往更加糊涂,都因为福气来太不容易。
“上海那边直联系不上。”西山监狱密室里,王蒲忱又点燃支烟,“需不需要通过毛局长帮助联系?”
曾可达拿起茶杯,喝时才发现里面没有水:“们预备干部局事,就不要跟保密局交叉……对方孟敖如何处置,对梁经纶今天言论如何定性,都直接关系到‘孔雀东南飞’计划还要不要实施。可总统府四组现在还没有回复,建丰同志又联系不上,想是不是应该问下陈方主任,总统有没有直接训示……”
王蒲忱有意沉默少顷:“总统如果有直接训示当然好……建丰同志问及,当然帮你解释……好,挂电话。”
放下话筒,在烟缸里按灭烟,王蒲忱又拿起那部专线话筒,很快就通:“建丰同志,曾可达同志果然急不可待,现在应该在给陈方主任打电话……是,今晚守在这里,等你指示。”
“芷公,您还好吧?”身在北平警察局局长办公室,曾可达此刻却仿佛直接进南京总统府,“风尘未扫,这个时候实在不应该惊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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