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里又是那个声音:“对不起,您不能……”
曾可达又按机键,摇电话柄。
话筒那边:“北平华北‘剿总’总机,请问接哪里?”
曾可达沉默着,话筒那边:“请问接哪里?”
曾可达鼓起心气:“听清楚,是国防部北平调查组兼行政院经济
曾可达:“你们准备上特种刑事法庭接受审判吗?”
陈长武:“报告曾督察,7月6号们已经在特种刑事法庭接受审判,们二十个人都已被判解除军籍,至今特种刑事法庭仍然没有给们恢复军籍,《陆海空军刑法》任何条都不再适合给们判罪。”
“国防部预备干部局现役军官证也不能给你们判罪吗?”曾可达哗下将手里军官证摔在地上,“拿回去,仔细看国防部预备干部局大印!”
陈长武:“们不看,交给特种刑事法庭法官看吧!”
郭晋阳、邵元刚率先拎起早就装好皮箱,向营房门外走去。
陈长武在他面前站住,双手递给他个证件。
曾可达下意识接过来。
——国防部预备干部局颁发军官证!
个接着个,曾可达手里捧着二十个军官证!
每个人又都回到自己床前,站住。
迟误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因而失误军机者,处死刑或无期徒刑’。”
“背诵很好。”曾可达赞句,接着大声下令,“国防部预备干部局北平飞行大队全体集合,执行运输任务!”
依然沉寂。
声声,曾可达听到自己心脏像鼙鼓般在敲响!
终于有个人站起,是郭晋阳。
所有飞行员同时拎起皮箱,向营房门外走去。
剩下陈长武,也慢慢拎起皮箱,望着曾可达:“押们回南京吧,特种刑事法庭上见。”最后个走出营房。
曾可达脸色铁青,在军营门卫室拨二号专线。
话筒里声音:“对不起,您不能拨这个专线。对不起,您不能拨这个专线……”
曾可达按电话机键,猛摇电话:“国防部调查组,请接南京号专线,请接南京号专线!”
双双眼睛烁烁地望着曾可达!
“意图离去职役?”曾可达也灼灼地望着他们,“是不是?回答!”
“是!”陈长武大声接道。
曾可达:“好,好。背诵《陆海空军刑法》第九十三条第二款!”
陈长武:“‘军中或戒严地域,无故离去职役或不就职役者,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又有个人站起,是邵元刚。
陆陆续续所有飞行员都站起,曾可达心跳减慢,眼中立刻浮出期待和赞许!
很快,期待和赞许从眼中消失。
没有人走出营房集合,陈长武向他走来。
个跟着个,无声排成纵队,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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