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妃亲热地挽过她笑道:“大阿哥直养在宫里,可想着你。你若得空,便去宫里坐坐吧,也看看带大阿哥尽心不尽心?”
如懿忙道:“姐姐说这话便是寒碜。大阿哥养在姐姐宫里,那便是姐姐孩子,自然没有不尽心,巴巴儿跑去,算是什呢。”
纯妃笑道:“只是因为妹妹受委屈,所以大阿哥暂时养在宫里。如今妹妹出来,迟早也是要还到妹妹宫里。这样,嘉嫔有四阿哥,有三阿哥,妹妹也有大阿哥,那大家都是样才好呢。”
如懿见她说得半真半假,时倒也不敢应对,只好笑着道:“纯妃姐姐说哪里话?你到底是生养过三阿哥,自然比更会抚养孩子,不像毛手毛脚。且姐姐不知道呢,姐姐看方才阿箬对口气,虽出来,怕也是被人虎视眈眈,自顾不暇呢,哪里还照顾得到大阿哥!”
纯妃大量着她道:“那妹妹意思是大阿哥便直养在宫里?”
娘娘留步,有句话,定要向娘娘问个明白。”
惢心恭谨地向她福福,恪守着奴婢见小主礼仪。阿箬脸上闪过丝凌蔑得意。如懿不欲与她多费口舌,便问:“什事?”
阿箬逼近步:“听说娴妃在冷宫被下毒,皇上前往探望,出冷宫后皇上又见过你次,你是不是对皇上说什?”
如懿抬抬下吧,骄傲道:“你以为本宫说什?”
阿箬脸有些扭曲,急道:“你是不是告诉皇上,是给你下砒霜?你是不是告诉皇上,当年事是陷害你,冤枉你?”
如懿谦和微笑,推心置腹道:“本不是大阿哥亲身额娘,如今姐姐养育得大阿哥这样好,
如懿清朗笑,迫视着她道:“本宫说什很要紧?本宫见皇上几次,你侍寝又见几次,这些年你常常陪在皇上身边,难道见面说话不比本宫多?还需要在意本宫说什?皇上宠信你,自然会信你,你有什好怕?”
阿箬面色苍白,与她以粉珊瑚和紫晶石堆砌鲜艳装扮并不相符,她踉跄着退步,强自撑着气势道:“有什好怕?自然什都不怕。”
如懿目光从她身上拂过,仿佛她是团空气般透明无物:“你能这般自信无愧就好。人呢,疑心容易生暗鬼,你要坦荡就好,自然不会把你心里鬼带到皇上心里去。可你要是自己把自己心里鬼带给皇上,那就不必旁人说什,皇上自然也疑上你。”
说罢,如意正见纯妃出来,向她招着手,便笑吟吟上前,陪着纯妃同走。纯妃朗声笑道:“你也是。和她费什话,忘当初她怎害你?”
如懿浅浅微笑:“没忘,她自然更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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