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过相视
笑，便站到
自己
位子上，向着大行皇后灵位跪下行敬酒礼。如懿与绿筠并排跪着，绿筠敬完酒，低声向如懿道：“听说方才永璜又去看过妹妹？”
“略坐坐就走，哪里谈得上又去看过？”
绿筠似笑非笑：“到底妹妹是抚养过永璜，难怪永璜老这
惦记着。
就不样，呕心沥血抚养那多年，知冷着热，怕人闲话说不疼永璜，比对自己阿哥还上心。闹半日，还是不如妹妹。”
如懿口气极温婉，含几分谦逊之色，道：“只抚养永璜那点时候，永璜就惦记着，别说姐姐你这对永璜用心。永璜是个有孝心，姐姐放心就是。”
绿筠穿着袭浅银色夹玫瑰金线云锦宫装，裙·摆有深色银线夹着玄色丝线密密绣着团寿纹样，满头白纷纷珍珠珠流苏如寒光轻漾，在殿中光线掩映之下，更显冷清，恰与她此时疏远与不信任语调般：“永璜有没有孝心，果然是娴贵妃知道更多。这个做养母，到底是白心疼。”她长长地嘘口气，“只是没有自己儿子，大行皇后走下来地方，就别痴心指望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大行皇后不也是因为这个羞愧而死？”
如懿回过首，见永璜与永璋并肩而立，领着诸位阿哥在灵前尽孝，端然是长兄风范，十分引人注目。连永璜福晋伊拉里氏亦十分得体，领着诸位同辈福晋，进退得宜。
玉妍跪在绿筠身后，听见二人这般低声言语，眼瞅着妃位以下嫔御们都退得远，不觉抚着高高隆起肚子慵慵笑道：“娴贵妃不是好歹还抚养着永琪？怎看着旁人孩子那眼馋，连纯贵妃养子您瞧着也是好。其实您也不怕，不过才过三十岁生辰，便要拼着力气生养个，也是不难。到底，孩子还是亲生好啊！”
如懿听玉妍尖酸，便淡淡道：“是啊。不经嘉妃提醒，总都忘自己已经年过三十。其实细算起来，咱们姐妹都是差不多。嘉妃不也三十六岁，这样怀着身孕，还要按着规矩行祭礼，真是辛苦。”
玉妍与绿筠都是康熙五十二年生人，足足比如懿大五岁。若要拿年纪来细论，她们自然是论不过如懿。海兰跟在如懿身后，笑得轻巧和婉：“其实细论起来，咱们年纪都大过娴姐姐，只不过娴姐姐位分比与嘉妃高，所以咱们都得称呼声姐姐。宫里嘛，总是先论位分，再论年纪。”
海兰本就是和声细语人，说得又在情理之中，玉妍虽然不忿，但也不能驳嘴。正巧意欢敬香上前，听得几人言语，细巧眉眼斜斜飞：“其实娴贵妃客气。论起在潜邸位分，纯贵妃是格格，娴贵妃是侧福晋，如今虽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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