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嫔狂热痛楚无声无息地勾起如懿昔年隐痛,那个曾
你见过茉心,也见,她求不到你,便来求。”
如懿怔:“茉心求过你?”她眉头因为疑惑而微微蹙起,“你不过是小小嫔位,不易接近孝贤皇后长春宫,也未必有能力做这些事,茉心怎会来求你?”
玫嫔语气滞,也不答,只顾着自己道:“为什会生出那样孩子,孩子是怎死,都蒙在鼓里呢。那时候,你被指着害和怡嫔孩子,其实心里终没有信十分!但是只有你进冷宫,皇上才会看见可怜。看见和孩子苦,看见们母子俩不是妖孽!所以打你,指着你朝皇上哭诉!没办法,坐南府里出来,好容易走到那日,得救自己!不能再掉回南府里过那种孤苦下贱日子!”她含几分歉然,“皇后娘娘,对不住!”
如懿也未放在心上,缓和道:“本宫知道,那个时候,人人都认定是本宫害你们,你怒气冲心也好,自保也好,做也做,但是本宫出冷宫之后,你并未为难过本宫。”
玫嫔颔首道:“是。老天有眼,日思夜想,终于知道仇人是谁,该怎报仇!点儿犹豫都没有,立即让人将春娘送去浣洗贴身衣物偷偷拿去给茉心穿几日再送回来。茉心穿着那些衣裳时候,身上痘都发成脓包。她还怕不足,特特儿刺破脓包涂上去。再让人用夹子夹取回来混进春娘衣物里,真好啊!春娘毫无察觉地穿着,每天都抱着永琮喂奶,神不知鬼不觉地,春娘染痘疫,永琮也染上。”她轻嘘声,晃着水葱似指甲,森森地笑得前仰后合,“可怜孩子啊,就这样断送在她狠心额娘手里。”她痛快地笑着,眼里闪过恶毒而愉悦光,“孝贤皇后活着时候害得你和愉妃那惨,你们怕是也恨毒她,茉心求你们,你们居然不答应,白白把这好时机给。”
如懿张着自己素白手掌:“因为本宫手沾过不该沾血,因为本宫发觉,有些事,看似是孝贤皇后所为,其实未必是她所为,许多蹊跷处,本宫自己也不明白。”
玫嫔狠狠白如懿眼:“不是她,还会有谁要这防着们孩子?命抵命,心里痛快极!”
阁中静谧异常,四目相股,彼此都明白对方眸中刻着是怎样繁情复绪。
如懿如在梦呓之中:“如今,心里痛快?”
玫嫔抚着心口,紧紧攥着垂落雪珠碎玉流苏珞子,畅然道:“很痛快!但是更痛!孩子,就这白白被人算计,死得那样惨!甚至,富察氏都比幸运多,至少她是看着她儿子死,而,连孩子长什样子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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