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欢喜道:“进忠,皇上让你来接本宫?”
进忠苦涩地摇头,看着嬿婉清丽妆容,道:“小主别费这个心,今晚重阳夜宴小主不必去。”
嬿婉登时急,那红晕浮过胭脂娇艳,直直逼出来:“怎会?今日是合宫陛见得日子。本宫要给太后敬酒磕头,皇上也会来。”
进忠脸越发黄,期期艾艾道:“小主,今儿夜宴,根本没安排您座次。您…”
似腊月冰水兜头浇下,彻骨寒凉。他足下水粉色柳荫黄鹂花盆个不稳,险险跌倒于地,还是进忠眼疾手快扶住:“小主,下回吧,总有下回。”
嬿婉犹不肯死心,攥着进忠袖子,痴痴问:“是皇上特意要你来告诉本宫?”
进忠摇头:“不是。是奴才怕您不知,冒冒失失去,反叫人笑话。”
嬿婉死死扯着进忠不放,两眼都直:“进忠,有没有法子,有没有?见面三分情,皇上见本宫,会原谅本宫。你想个法子,让本宫可以去重阳夜宴,好不好?”
进忠赤眉白眼,又急又无奈:“小主,奴才不过是个伺候人家伙,能有什法子?重阳夜宴座次是皇后娘娘排定给皇上过目,皇上当时就无异议,您去可不是驳皇上意思。”他说罢,急急道:“奴才还有差事,先走。若被皇上知道奴才来通报消息,那可吃罪不起。”
春蝉赶紧上来扶着,嬿婉坐在九枝西番莲花紫绒贵妃榻上,满眼泪争先恐后地出来,口气却不上不下,涌到喉头,哽得她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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