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百年赵酒,干!”两碗照,两人便咕咚咚气饮干。
“好爽快!百年赵酒!再来再来。”又连连饮干三碗,孟尝君方才啧啧品咂着脸困惑道:“不对呀,这,这赵酒?如何是冰凉酸甜?”
“对呀,这赵酒如何冰凉酸甜?问邯郸酒吏!”张仪笃笃跺着铁杖。
看着两人醉态,绯云咯咯笑道:“吔——!这是冰镇老秦米酒,还酒神呢。”
孟尝君哈哈大笑:“好!便是这百年冰镇,正当其时,天下第!再来!”
完便阵风似飘出去。
“张兄,”孟尝君神秘笑笑:“不惑之年,依旧独身,文章便在此处?”
张仪呵呵笑道:“文章啊文章,文章也该结果……”
“张兄大手笔,定做得好文章!”
“大手笔?大手笔也只能做篇好文章啊。”
“对!百年冰镇,天下第!再来!”张仪立即呼喝响应。
片刻之间,两人连干六碗,胸腔中那股热辣辣火苗终于平息些,却都是满面红光歪着身子靠在墙上。张仪啪啪拍着长案:“孟尝君啊,你转悠上个把月,等手边事,便与你同去临淄游。”孟尝君呵呵笑着连连摇头:“苏秦刚到齐国,你便要去搅和,生生让苏兄不得安宁?”张仪脸色猛然黑下来:“孟尝君,你说说,屈原暗杀张仪,与这位师兄合谋没有?”
孟尝君哈哈大笑,笑着笑着便倒在地毡上打起呼噜。张仪歪着身子,敲敲长案兀自笑道:“好你个孟尝君,打呼噜搪塞,追你梦中,也要问个明白……”头歪,竟也呼噜呼噜去。
次日午后,孟尝君方才醒来,梳洗用饭后便来书房找张仪说话。书房外遇见绯云,方知张仪清早便进宫去,目下还没
“哦——!”孟尝君摇头晃脑:“只要值得做,两篇做得,十篇八篇都做得。张仪是张仪,张仪不是孔夫子,也不是孟夫子。”
“说得好!”张仪拍案笑道:“张仪便是张仪,知张仪者,孟尝君也!”
“知田文者,张仪也!”孟尝君拍案,两人竟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阵轻微细碎脚步声,绯云带着两个侍女飘进来,阵摆弄,两张长案上便摆满鼎盘碗筷,两只贴着红字白陶酒坛赫然蹲在案旁!孟尝君耸耸鼻头:“啊,好香!这,是百年赵酒?”绯云笑道:“吔,错不,管保饮来痛快。”孟尝君大笑:“好好好,这便对路!”猛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土色大陶碗:“噢——?老赵酒,要用陶碗喝?”绯云笑道:“吔!老酒大碗,比铜爵更快意呢。”说着已经端起白色陶坛,飞快给两只大陶碗斟满,递到两人面前。
孟尝君高声大笑道:“张兄,来,你百年赵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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