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华钧见他黑发散乱床铺,青衫凌乱,只露出优美肩背和结实j□j,喉咙发干,顶撞得愈发狠力,几欲将整个身子都埋进那柔软愉悦所在。
林方生只觉被牢牢钉在某处,但凡挣扎,动辄得咎,无论往何处躲闪都换来愈加粗,bao对待,疼痛与愉悦纠缠处,难以分辨,经脉亦似被情潮汹涌融化,足尖亦是蜷起来。
终是忍耐不住,啜泣般,吃力开口:“停下……莫再……”
司华钧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玩弄手指从胯间移动到胸膛,将点突起捏得发红肿硬,又俯身咬住林方生耳廓,疼痛如催化般,搅得林方生神识昏沉,眼看就要被情潮淹没,察觉那符纹蠕动吮咬得愈加激烈,司华钧却突兀停下来,低笑道:“唤声相公便放过你。”
林方生眼看要得解脱,却被这停,悬在不上不下之处,腔情热,亦是阻滞在腰腹之间,难受得几欲呕血,喘息之
司华钧半是急切贪欢,半是故意处罚,进退愈加激烈,磨砺得那处嫩肉不堪折磨,破皮渗血,反抗般抽搐起来。
林方生只觉眼前发红,伤口处犹如烙铁切割,疼得连腿根亦是颤抖不已,身体深处却涌起更多酸软热流,骚动不安、贪婪吞咽,终是忍无可忍,哑声哀求:“……出去……”
司华钧看他腰身款摆,分明是主动承欢姿态,结合之处,愉悦难言,微微凝眸,故意后撤至几欲脱出,复又纵身顶,硕大前端挤开层层紧缩,重重砸在潮热软肉上,引来怀里身躯震颤,不由低笑出声:“娘子但有所求,为夫无不从命。”
而后更是次重过次,夯实般顶撞起来。
不过片刻,厢房里就只剩水声靡丽,身躯碰撞、床榻摇晃,并林方生破碎得无法成言低吟。
又不知过多久,林方生才觉两腿松,却是下肢锁链被松开,还未回神,就被司华钧扣住膝盖,往两边拉开,那火热器物更是毫无阻碍,长驱直入,顶得林方生阵阵颤抖。强烈酸软,自结合摩擦之处席卷肢体,尘根怒张,贴在绡纱上层层浸湿。
司华钧复又低头,滚烫鼻息喷洒在林方生后颈,粗,bao动作,撞得他骨骼亦不堪重负,疼痛欲折。
被顶得狠,林方生不由惊喘出声,膝下软,便往旁边倒下。司华钧长臂勾,环住他腰身勒得结实,又笑起来:“为夫弄得你如此舒服?”隔着几层绡纱包裹住林方生火烫孽根,在手掌里迎合顶弄频率,来回厮磨。
前后皆是销魂刺激,情潮强烈,几欲燃烧,林方生手臂无力,只得以肩膀额头顶在床铺之内,汗水与眼角湿意,又将象牙色床褥染出点点深痕。
牙齿却是将嘴唇咬出排淤血痕迹,将细碎低吟压抑成闷哑鼻音,却更是缠绵如毒药侵蚀般,愈加诱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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