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华钧倒也不再逗弄,反倒体贴为他揉腰,又道:“将那小宠取出来罢。”
炎夜甫出现,就被大妖火属灵气熏得通身难受,软趴趴匍匐在床边不动。
司华钧单手搂剑修在怀,懒洋洋倚在床头,右手指尖点火红灵气,在半空徐徐描画出复杂轨迹。
林方生见他施为,符纹复杂优美,描画动作亦是优雅闲定,雍容无比,炷香功夫,才见半空那团繁花般红艳符纹,起笔与落笔衔接处,顿时红光大盛,宛若巴掌大块赤色玉佩,精雕细琢,缓缓沉入寒狼眉心。
炎夜额头白毛却被烧焦,黑黝黝圈,可怜不已,却是合上眼睛,再度沉睡起来。
边缠绕腰身,边以两只铁铸般利爪抓握手腕,将林方生卷缠起来。
红鳞片片犹若火光闪耀,触碰时温热坚硬,更有硕大滚烫之物,强硬顶在腰间。
蛟龙双金黄杏仁眼中,泛着戏虐笑意,将修长身躯缠绕林方生胸膛上,红鳞又热几分,更是张开,自胸膛突起上暧昧刮蹭而过。声音却是不变,低沉韵致依旧:“既然娘子相邀,那为夫便过上过。”
胸口细微刺痛与热流,陡然渗入骨髓,林方生紧咬牙关,却又清醒几分,冷下脸来,抬腿要将水桶粗妖蛟自身上踢开:“人形便罢,这等妖孽……呜……”
那妖孽却是不等他说完,就已迫不及待,提枪入港,珠光宝气龙身,亦是有力耸动,红霞攒动,在色彩雅致垂帘上映出璀璨光辉。
司华钧收回手,复又环在林方生腰间,亲昵吻在颈侧肩窝,道:“与他属性相克,故而有些冲突。幸而符纹五行皆容,却无大碍,只叫他受点皮肉外伤而已。待他醒来,七绝印便解半,另半,却需往流越冰原行。”
流越冰原远在妖界极南之处,与魔域相邻,环境险恶,凶兽极多,却是金丹真人修炼好去处,林方生如今,正是去得。
此时便颔首道:“劳烦宫主。”
司华钧却不满起来,勾住他腰身,咬在耳垂上:“既知是劳烦,唤声钧哥哥,权当酬劳。”
林方生被咬得酥麻痛痒,不由背脊僵,随即坚决将那妖修推开,
林方生白脸色,只觉内心某处藩篱,轰然倒塌。那合欢符纹却如见亲人般,迫不及待拥紧闯入贵客,任凭它顶弄厮磨,撞击讨伐,如潮愉悦,冲击得识海七零八落,就连蹬踹亦是无力,终究四肢脱力,敞开任凭妖孽予取予求。
喘息低吟之声愈加粗浊浓重,又响夜。
待到天明时,林方生醒转,红蛟已不见踪影,却见司华钧单手支颐,正垂首含笑看他,眉眼之间,皆是柔情。
林方生便忆起这妖孽前夜种种得寸进尺来,脸色黑,就要起身。
腰间刺痛传来,不由往后跌倒,便陷入妖修温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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