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忍住那魔修嘴唇在颈项肩头厮磨撩拨热气,竭力平缓声线道:“什圣后……姑且不论,司华钧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囚住他不放?”
穆天降享受唇齿啃咬肌肤愉悦,自肩头缓缓转移到胸膛,隔着外衫含住侧突起,连同银色小环起,拨弄吮吸,将衣襟弄湿片,又觉林方生颤抖隐忍时,嗓音点轻哼很是动人,便愈加火热起来。“无怨无仇?那妖修曾逐本座出北溟,独留你人在宫中,不过化神鼠辈,竟敢冒犯本座,若非他给你留那霸道印记,同生同死,本座早将他千刀万剐,刮鳞抽筋,再把那颗龙头悬到城门,bao晒示众。”
胸膛那点火热,亦盖不住这魔修气量狭小、睚眦必报行径,林方生皱眉,却是曲腿踩在他腿上:“你那时可是杀与他同为北溟七霸主宝珠……将你放走,为何却不知感恩,反倒……唔……”
说教之时,却顿时滞住,却是那魔修在他胸膛狠狠咬,又将他衣摆撩起,撕扯开亵裤,那火热孽根,亦是肆无忌惮,紧贴在腿根来回厮磨。
符纹亦是乖觉,食髓知味,感知到宝贝到来,迫不及待地做准备。
滞,不知如何反应才是。
那宗震表情却很是精彩,七分惊确是惊,三分喜却僵在面上,时青时白,时红时黑,最后竟叫他强撑着惊喜神色,露出个僵硬笑容来,朝穆天降与林方生二人端正下拜:“臣,恭贺圣主圣后。”
这人来时张扬无礼,如今却能对他下跪,当真是前倨后恭,能屈能伸,这等本事,倒叫林方生有几分叹服。
穆天降却再无半分兴趣看门外诸人,只是扣住林方生右手,进入房中,手掌已覆盖在他后腰上揉抚:“可好些?”
自他手掌传来温热力度,将酸痛点点缓解,林方生顿觉松快些许,便任他揉搓,并不挣扎。也不矫情,点头道:“并无大碍。”
正是花?径为君扫,蓬门为君开架势。
林方生顿时羞窘难当,几欲抬不起头来,穆天降却触到他入口湿滑,手指慢慢挤入,又嗤笑声:“得罪便是得罪,纵使你日日雌伏本座身下,婉转承欢百年,也休要为那畜生求情。”
林方生下肢僵硬,却又气急:“你这人……为何不讲道理。”
穆天降却冷笑:“道理?本座就是道理!”
而后便纵身
穆天降却又低笑起来:“那再来。”
林方生眸色沉,便将他手腕打开:“你究竟,意欲何为?”
穆天降目光微冷,反手扣住林方生两只手腕,压在旁石墙上,胯间热块,却已然坚硬隆起,顶在他腿根。
火热鼻息,又喷洒颈侧,令得肌肤起层酥麻,竟有几分毛骨悚然之感。
林方生奋力挣,却被穆天降强硬体魄抵在墙上,困在手臂之间,无从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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