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个
“
不愿意让别人来做！”
“因为你是病人，所以没办法呀。”
“好
好，也不是很累，留下。”母亲说，“打从婴儿时期开始，就为她端屎端尿，有精神准备。”
“
生病，就像个小孩子。”
敬之苦笑着，没有任何冷嘲热讽
意思。
“没关系。像面包、鱼这些容易消化东西，随便吃。”
“那明天，去看看有什
鱼没有。”
“可是，妈妈您还是好好休息下吧。从手术那天起，您就直跟在身边。”
在这些方面，敬之是个非常细心周到男人。
“手术那天晚上是有点应付不过来，不过现在没有太麻烦事，没关系。”
子觉得身体好像在别处游荡。
有时，有己子会感到令人窒息疼痛袭来，这种现象直持续到术后第二天才有所缓解。到第三天，除下腹部还有点热烘烘感觉外，疼痛感几乎消失殆尽。虽说这是个腹部手术，但只是剖开从肾脏到输尿管中间部分，并没有把肠子划开，所以术后第二天就可以进食，食物是稠粥。
术后头两天，尿里还带着血，成血尿；不过从第三天开始，情况好转。
主治医生横屈在早上九点左右和傍晚五点左右会来查房，天两次。早上检查伤口，换纱布，傍晚只是来问问病情，当有己子疼痛发作，横屈就会找机会过来探望。有己子明白，这都是因为自己是敬之妻子，所以横屈才特别关照，敬之般在午休或傍晚时出现。也有时是早上或晚上，时间不确定。
“怎样，舒服多吧？”第三天晚上，敬之回家前顺便来趟病房，“气色看上去好多。”
确，有己子也觉得自己突然变成小孩子。术后，大家都安慰自己，很温柔地对待自己，不知不觉中，孩提时代撒娇习性开始复苏。虽然伤口很痛，不能动，躺在床上也难受，但看到大家都为自己提心吊胆，有己子又感到很快乐。
“什时候可以自己去小便？”
“其实现在就可以。可是身体里还插着导尿管。横屈怎说？”
“还没问过他。”
“如果从旁干涉，他很难做，就按他说做，不会有错。”
“几天来，您肯定累。怎样，明天让妈妈休息，这里交给护理？”敬之征求有己子意见。
“妈妈就要回去吗？”
“以后让妈妈常来看看。”
“可是，小便……”
“端尿这事交给护理来做。护理就是做这个嘛。”
“还是只能吃半碗粥。”母亲告诉敬之。
“打点滴可以补充营养，没关系。”
“这孩子从小就讨厌喝粥，真不好办。”
“明天开始，可以吃般食物。”
“面条什，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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