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收笑容:“凭你也敢查问?整队进街。有敢挡道,立刻拿下。”说着钻进轿里。
“是!”跟他那个队官答得十分响亮,“整队进街!”
这队官兵执枪挺着枪,挎刀拔出刀,小跑着向斜街突进。
守街口队官先就让开,那些兵自然纷纷向两边避让。
这队官兵拥着张居正轿子和那两辆马车来到高翰文府门前,张居正下轿,守在门口士兵刚要阻拦,跟着张居正队官手握刀柄呵斥道:“瞎眼,没见着是张大人?让开!”
那队兵队官:“还反问起们。正月十五还不到子时禁什夜!快闪开!”
“来人!”守街口队官声喝令。
许多兵跑过来,挡在街口。
蹲在那里百姓都惊恐地望着这两队官兵。
“怎回事?”轿帘掀开处,张居正从里面出来。
王爷罪。大明江山都在王爷身上。”
说完这两句,二人会心地同时磕下头去,高拱顺手搀着徐阶站起来,两人又同时走出去。
裕王怔怔地站在那里,突然阵头晕目眩,便要倒下样子。
“主子!”直跪在门口冯保这时倏地弹起,蹿进门去,把抱住裕王,接着冲门外大喊,“来人!”
亥时末,各处灯市都散,观灯百姓也都得在子时前回到家里,可家住斜街在外面看灯人这时回不,都被严世蕃带来官兵挡在街口,还不让走,时间这里贴着墙根挨着路口蹲好些人,不许吭声,也不知犯何罪。
那士兵自是认识张居正,但自己又是严世蕃带来,正在思考这里面就里,被那队官扒拉开去。那队官在前面开
“张大人!”守街口队官当然认识他,这可不敢怠慢,连忙趋过去,单腿行个军礼,“不知是张大人大驾,小先行请罪。”
张居正:“大过节,你们在这里干什?”
守街口队官犹豫下:“小实在不好回大人话。请大人体谅小们难处,要去哪里绕个道吧。”
张居正笑下:“就是要进这条街,你叫绕到哪里去?”
守街口队官怔住:“敢问大人要去谁家?”
又是阵整队跑步声传来。紧接着又出现队官兵,后面跟着顶大轿,还簇拥着两辆马车驰来。
“是不是统领衙门水车!”守街口队官大声问着,带着两个兵迎上去。
“什水车,你们是哪个衙门?”领队队官已经走近,大声反问道。
守街口队官这才看清,那队兵也打着灯笼,拥着顶轿子,后面只跟着两辆马车,哪有什水车。
“站住!”守街口队官挡住这队兵,“你们又是哪个衙门?没看到这里禁夜,绕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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