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哀哉。这正是屋漏又遇连夜雨,咳嗽偏逢大姨妈……
含泪蓦然回首,撑着油纸伞翩翩在雨巷中来往人们啊,你们哪个是钳钱包贼。
没有中年健妇立马当街跏趺呼天抢地勇气,想破口大骂又寻思广西人准儿听不懂山东国骂……
罢,罢。
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手鼓不是还在肩膀上。存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留得肩头手鼓在,何愁没有猪头肉。大冰不哭,咱站起来开工干活挣车票钱。
咚放着慢摇音乐,隔着玻璃能看见店里跳艳舞大白腿女郎……
有那会儿,很替丽江叫屈,蛮后悔跟着帮人起骂丽江浮华。山外有山,看来在浮华层面,阳朔比丽江有潜质多去,正所谓:当时若不登高望,谁信东流海洋深。
半夜之前,摸进家看起来是不插电小酒吧。老板在摆弄着木吉他,扛着手鼓和他套磁。聊会儿吉米·亨德里克斯后,获得在个八平方米小房间里二十块钱睡到天亮机会,没有枕头……那真是印象深刻晚,那天晚上真正认识什是蟑螂。它很瘦,很矫健,爬得很迅猛。想抓没抓住,原来蟑螂跑起来是那快。
睡到下午,鼻塞—潮气太重,哥们儿感冒。
小酒吧不需要打散工乐手,手鼓也配合不上人家那动不动就异军突起即兴Solo。讪讪地道谢出门,玻璃门怎推也推不开。背后声断喝:往里拉!
不是矫情,那时是真没什钱。虽然有个主持人职业身份,但能带来不过仅仅是人前相对体面生活,人后和其他工薪族样,为信用卡债头痛。体制内主持人不比签约公司有经纪人自由人,当年在体制内每月只有固定死工资,这个行业偏又是加薪最慢,真不像外人想得那待遇丰厚。挣外快途径也有,但实在是厌恶去唱堂会,年里有数几次商演都是碍于情面实在推脱不掉才去敷衍下。几年下来,稍有富余积蓄也都捐助给各大航空公司和敬爱铁道系统。
说实话,最初背着手鼓满世界溜达,实在是因为那时家底不厚所迫而致。只
门外依旧阴雨绵绵湿鞋面,目所及处片潮乎乎浅白烟云,依旧是满目招牌,但多出来不少攒动脑袋—横穿马路居然靠挤。下子,就让觉得回到丽江古城七街喽。
迤逦长街,长叹噫兮。法医秦明系列
苍茫茫大地颠过,于斯地竟上无片瓦遮身。罢罢,吃完啤酒鱼直接扯呼算,就不信涠洲岛还会有这多招牌,这多跟团游人。
转身将欲行,顺手抄兜,指尖触及袋底那刹那,虎躯震菊花紧,踉跄跄止住脚步。
妈!钱包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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