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新疆大风里,可怜巴巴地对白玛央宗说:“你把相机还给吧,呜呜呜,要回家……”
淡蓝色山居岁月
2010年,白玛央宗驻足在江西三清山。
她朋友苗苗在那里开个青年旅舍。苗苗给她打电话说:“你来吧,来当当店长玩儿,或者什都不干,就是来吃睡睡吃。”
白玛央宗想:哎哟,那傻瓜才不去。平凡世界小说
目然黯然神伤。
她们在魔鬼城里过夜,睡在租来车里,那个季节已经没有任何游客。半夜十二点,魔鬼城深处群矿工开着车出来,路过片城堡时发现她们车。这件事情把黄溪贝吓死,她说群男人,过来围着车往里面看啊看……
她和白玛央宗说:“万那群男人撬开车,把咱们强*怎办?你当时居然睡着,还说梦话!”
有些太远地方,她就自己个人去。她独自去额敏、塔城等地,醉酒后还端着相机拍更醉哈萨克……她还在小白杨哨所连队里蹭住夜,士兵请她吃肉罐头。
拍摄有时真很辛苦,很多是在雪地里。最冷时候零下18度,她自己扛着三脚架,在山头跑来跑去,在日出和日落时刻,她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蹲点。早晚寒冷,常把她冻得鼻涕把眼泪把。但这让她更喜爱新疆,她喜欢那边戈壁、荒漠、风车和棉花地。
多年飘荡后忽然安定,像是辆农用小货车急刹车,把她从颠簸山路上猛然甩进另种生活中。她从辆行驶多年吉卜赛大篷车上跳下来,围上围裙就变成个客栈小管家。
三清山是她去过地方里负氧离子最多地方,每口呼吸,都是对肺次按摩。满眼绿,满坑绿,满谷绿,连饭桌上也是片绿色。说来也奇怪,肉也不爱吃,青菜就着米饭,盛碗又碗。
那些菜是每天从小货车上拉来。司机摇下车窗,悠长地吆喝嗓子:“菜啊哦……”村民自发自觉地聚拢过来,捏着零钱拎着篮子围起车斗。她也挤在其中,手摸着那些带着
她写首诗叫《棉花地》:
赶路累吧/今夜请在棉花地投宿/当雪花再次开满星空/你脚下远方也已经白茫茫片/昨夜亲手摘下朵朵雪花/做成棉被铺在这寒冷泥地上/等待你到来/做好棉袄伪装成杨树样子/静静地站在戈壁上/动不动/骆驼和马们路过都不曾看眼……
她对黄溪贝说:你帮谱上曲,唱出来吧。凉生们可不可以不忧伤小说
黄溪贝歌唱得不错,两年以后参加《花儿朵朵》演唱比赛,拿个不错名次,成个小明星。
但黄溪贝喜欢是爵士调调小花儿,不爱白玛央宗乡土大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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