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尝试着通过对她记叙来探讨生死二字,虽然们都还年轻,但总觉得已经到应该去思索那些问题年纪。有种感觉,她注定会死在旅途中。若那天不期而至,不会伤感和惋叹,唯愿她幸福地画圆那个句号。
这些年,在路上结识过不少像她这类品种独特女人,她们习惯跟着自己心走,把她们唤作心青年。她们和温室里花朵不样,自有套自己生长法则,自己新陈代谢频率。很荣幸曾融入过她们光合作用中,去共同参悟生死之事。
你读这篇文字时候,她或许正飘荡在土耳其街巷里,或许正端着杯蹭来土耳其咖啡,喝口,满口渣。或许她正站在博斯普鲁斯海峡点点灯火中,偷偷点着根烟……黑海风正撩动着她额头卷毛,蹭过她微微粗糙面颊。
很希望十五年后能有机会,再度动笔写她。
如果可以,愿意完整地去记录她年轻时每段神奇旅程。
几乎从害怕变成完全愤怒,手抓只,统统捏死。
后来,她拿着她伤后照片给看,从那个时候起,对“猪头三”这个词儿有新认知。
白玛央宗眼泪汪汪地说:“怎办?杀生,还不止条命。”
说:“为别继续造孽……这张照片千万别拿给你男朋友看。”
她很认真点头,很感激地说:“多谢你提醒,真够哥们……”然后,又眼泪汪汪问:“怎办?杀生……”
那时她肯定已容颜老去,甚至可能已变成个世故沉稳中年女人。希望,届时文字能和她旷野中裸照起,成为唤起她心头热血良药。
嘿,如果届时你早已死在路上,很乐意穿越千山万水,帮你去写墓志铭。
2011年时候,还认识个女人,个精致婉约、楚楚动人都市丽人。
约她去农家乐吃土菜,饭后们在院子里纳凉。她端起杯开水慢慢往地上倒,地上是串小小蚂蚁洞,小片烫死黑黑蚂蚁浮在水洼上。
她很可爱地冲笑,说:“讨厌死呢,刚才都爬到鞋边上……”三体小说
也很可爱地冲她笑,然后们AA制埋单。
预约你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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