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准是被迫点头,他点头,方炽手就慢慢往下拉,清晰摩擦声擦过耳鼓,高准闭着眼睛,任由方炽把整条领带从他脖颈上拽下来,战栗感贯穿全身。
方炽随意提着他战利品,看着它在微风中来回摆荡:“你自由。”
高准仍闭着眼,方炽觉察到他颤抖,于是把领带换个手,把手放在他不停起伏胸口上,圈住脖颈:“没关系,没关系,别怕……”
这时束亮光射过来,出于保护高准想法,方炽下意识环起两臂把他包在怀里,路过是队巡逻物业,领头是刚刚门口那个河南人,他举着手电,诧异地瞪着他们俩。
“高、高先生?”他想过来。
真是个人……”
方炽对他遭遇更加好奇,拉着他手攥攥:“想知道。”
高准停下来,似乎就要向他打开心门,但再踌躇后,他退缩,取而代之,是决堤眼泪,从那张哭肿脸蛋流进方炽心里。心尖上嫩肉仿佛被狠狠扎下,方炽轻轻揽过他,抱进怀里,像慈爱母亲抱住婴儿:“没事,在这儿。”
他们站在棵半枯榕树下,紧紧搂在起,高准脸埋在方炽颈窝里,方炽只觉得那片皮肤要被眼泪烧着,火焰样滚烫。高准哭泣是无声,和他尊严样,方炽不觉把他抱得更紧些,这具躯体太瘦,腰背已经不盈握,他慢慢捋着他背脊,贴着他耳朵:“你看,你是可以接受别人触碰,恐惧也是可以克服。”
他气息太热,高准缩头躲下,声音哝哝:“……只有你。”
和他样口音同伴赶紧过来拉他,边拉边说:“你傻呀,人家是弄那个嘞!”
他们吵闹着走远,能听见依稀话音:“……弄啥嘞?”
“那个啥,叫gay!”
方炽觉得怪怪,抱着他就好像抱着个女孩子,让他有些飘飘然,高准半夜下楼没擦香水,他偷偷闻下,有种恬淡体香:“听见你心跳,你听见吗?”
高准窝在他怀里点头,他们贴得那近,近得仿佛要变成个人,方炽觉得也许这是个机会:“你没做作业,”说着,他手握住高准后脖子,手顺着腰线往上,停在他打得小巧而紧绷领带结上:“它把你勒得太紧。”
高准像只训练有素猫,脖子根被方炽握住,就乖乖抬起头,在黑暗中惊慌地看着他:“你对失望吗?”
方炽修长手指圈着他领带结:“想把它解掉,”感受到高准吞口水时滑动喉结,他把食指从领带结背面伸进去,勾住结口:“行不行?”
高准在犹豫,他犹豫就抿紧嘴唇,方炽抱着他手加把劲:“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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