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准有瞬间慌张,难堪地舔舔嘴唇,方炽却血气上涌,用拇指心虚地蹭蹭他下巴:“结束之后呢,你怎做?”
“去酒店开房间……后面破,血直流,好几天都不能上厕所,”想到当时经历,高准还是浑身打颤:“不敢跟任何人说,没人会同情,妈知道只会骂不是男人,林林……哪个女人愿意和个被强*过男人生活在起?”
方炽靠在洗手间墙上,让他更踏实地倚着自己,两手松松圈着他腰,再往下点,就是他受过欺凌屁股。
“第二天发烧,但不敢去医院,无论睡着醒着,那些画面总会突然出现,每次想起来,就像又被强*遍……不敢开电视,怕听到任何跟性有关新闻,总是拿着把水果刀,向梦里他猛刺!”
“嘘——”方炽像哄小孩样哄他:“伤好之后呢,你是怎排遣这种痛苦?”
高准把头折在他肩膀上:“当时像是变成只动物。”
方炽端起他下巴,强迫他仰着脸:“最后呢?”
高准躲他注视:“他射在里面……”
“你呢?”他们离得太近,灼热气息在彼此间交换。
“……射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很下贱?”他惊惶地问。
高准苦笑:“痛苦永远都在,”他捏着方炽衣领,神经质地用手指卷来卷去:“为少上厕所,不怎吃东西,每隔几十分钟就要去洗……洗那里,觉得很脏,总觉得他还在,露骨地进进出出……开始喝酒,喝醉才能暂时忘怀……”
方炽用手指梳他头发:“这些症状持续多久?”
高准笑,因为性侵害特殊遭遇,这个笑看起来很艳丽:“认识你之前……”他漾着满眼波光,微微扬头,副等着人亲吻样子:“直是这样。”
认识你之前,直是这样。
团火在方炽胸口炸开,耳朵里有什东西在尖锐地嗡鸣,仿佛十七八岁时不安于室躁动,高准泛着咸味嘴唇他低头就能吻上,但遏制住。
方炽盯着他哭红嘴唇,半天没说话,高准恐惧地等待他宣判,他却故意拖延:“你是自己射吗?”
高准两边颧骨都红:“他帮……用手。”
他用“帮”字,简单个字,方炽就觉得被刺痛:“男性遭遇性侵获得快感、勃起或者高潮记录很多,首先是生理构造,其次是施,bao者往往会有意刺激受害者,达到性征服目,通过指认受害者是享受性爱过程,他们还可以逃避刑罚。”
他解释得干巴巴,高准却像抓住救命稻草:“真吗,所以可能不是gay?”
“你曾经怀疑自己性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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