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炽没出声,使劲撑到他身上:“可能是疯……”哑着嗓子,他说:“满脑子都是这种事,”他咬高准耳朵:“想插进去,整天腻在你里面,不出来……”
太露骨情话,从方炽嘴里说出来,就是毒药,高准也吞:“……射不出来,给你咬好不好?”
他颤颤地仰视方炽,是不愿扫他兴,方炽掏着膝窝折起他条腿,另只手往下摸,摸到屁股当中,高准手却挡在那儿,捂着自己红肿私处。
额头抵着额头,方炽渴求地磨蹭他,高准很倔强,就是不松手,枉然地讨好阵,方炽干脆握着充血下身往他指缝中间挤,高准不敢置信,红着脸羞赧地看着他
背后邹运说:“带走,”他指着电视柜前那双鞋:“走干净。”
高准走。手拖着箱子,手拎着鞋,没有留恋,甚至连怨恨都没有,更别提恐惧,都结束,他噩梦,和那些荒唐岁月……路过楼下那辆撒哈拉时候,他才感觉嗓子火辣辣,但还是点起根烟,耳朵里仿佛能听到邹运用那蹩脚广东话哼唱:让这口烟跳升,身躯下沉,曾多想多想贴近……
糜烂、卑微、绝望,他们是样啊,甚至坐出租车到方炽家,站在那个曾经对他紧闭两个月门口,邹运歌声还没褪去:仍静候着你说别错用神,什都有预感,然后睁不开两眼,看命运光临,然后天空又再涌起密云……”
但门铃只响声,门就开,方炽穿着睡衣站在那儿,好像早知道他要来,手接过他行李,手去提那双鞋。
高准径直走进卧室,他太疼太累,可看到那张方炽刚爬起来床,想起他们在那上头缠绵种种,呼吸就变得急促。解开皮带,脱掉裤子,他把手伸进内裤,被子半开着,床单凌乱,他贪婪地看,两手快速在腰间抖动,喉咙深处发出难耐哼声。
方炽从门外进来,吃惊地看着他:“你在干什?”
睁开眼,脖子特别疼,高准歪头,看见方炽,孩子似地趴在旁边,头发乱糟糟,奶茶色晨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投在褐色睫毛上,让高准很想碰碰。伸出手,又有点舍不得,挪挪想下床,他后面不太舒服,涩涩,好像弄得过分。
掀开被子,刚要迈腿,方炽从后边揽住他腰,把他温柔地压回到床上,高准绷着面孔垂下眼,两边眼尾贴近眼白地方微红:“去洗……”
方炽吻住他,殷殷,在嘴唇、下巴和脖颈弯紫红淤青上厮磨,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不像亲吻,倒像是某种出格疼爱:“别再让心疼……”
高准刚要说话,大腿忽然被什硬硬东西顶住,贴紧摩擦:“不行,”他立刻蜷起膝盖:“昨天太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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