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十八大还没开,那群人貌似是公费旅游,在六大古茶山采购起来眼都不带眨。照例,买完茶先不忙着交钱,店家招待客人先品茶。
头道茶无话,开片儿小杯
那个,这家酒吧后来还是倒闭。
第二次损人是在“茶者”。
茶者就是成子那间小茶社,他天天窝在里面听佛经、喝普洱,自得其乐,做生意倒在其次,主要是为那口茶。成子是散人,时常壶茶喝开心牵着船长就出去遛弯儿,也不管店里是否还有客人,门都不锁。豆儿迁就他,从不扰他这份雅兴,他只要闪出门,她就默默顶上,铜壶煮三江,招待十六方,打理得像模像样。
说来也怪,茶者每天生意最好时候,反而就是她代班那两个小时。
成子茶艺是跟着游方僧人学,豆儿茶艺是从成子身上学,她聪慧,青出于蓝,壶紫鹃十八泡也不改其回甘,而且颇会引经据典,常常是客人八道茶没喝完,就已经被她装肚皮茶知识。
地说:核算下,如果没有新资金注入话,咱们酒吧还能支撑五个星期。不过大家不要怕,算下,如果到第五个星期女生都去卖次血,男生都去捐次精话,们还能再多支撑五个星期。
她说老板你别走,话还没说完呢。
她跷起二郎腿,盯着说:你既然把大家聚拢到起组建这个大家庭,就该认真对待,随性归随性,但有必要事事都这吊儿郎当吗?到最后酒吧给你随性没,你对得起自己吗?你对得起这帮跟着你兄弟吗?什时候该随性、什时候该认真,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想清楚再说话!
堆人悲悯地瞅着,好像刚刚赌钱赌输被人扒光衣服似。
说错……
不懂茶,天真味能喝成圣妙香,但爱喝茶,时不时去找成子喝茶,大家兄弟十年,反正又不用给钱,他泡什喝什。
成子偏内向,话不多,公道杯倾,只个字:喝。爱他干脆利落,每回都陪他起沉默地喝茶,顺便再把桌子上茶点统统吃完。
成子不在就找豆儿泡茶,她兰花指翘得蛮好看,起落间蜜色茶汤配着雪白手指,煞是惊艳。
光看手,大家闺秀,可旦惹着她,立马堵得人心肌梗死。
惹她不是,是帮江西客官。
她个天杀,不依不饶地继续问:你错在哪儿?
她嘴角含笑,眉毛却是微微立起来,眉宇间煞气闪而过。
,说:好好,哪儿都错好不好,从明天开始只打折不免单好不好……豆儿,你之前到底是干吗?
她笑眯眯地说:教导主任。
踉跄跄三步才站稳身形。从此以后,再漂亮姑娘来也只打折不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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