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误人子弟嘛!
跑去和那个组织者老刘沟通,让他组织大家备课,并合理分配好每个人教学方向,因为好像每个人都认为自己适合教语文,那谁教数学呢,谁教美术呢……老刘却说:这个不是现在该操心事,到学校后大家再商量。另外,支教靠是热情,你最好别打击旁人热情,大家牺牲暑假出来吃苦,可不是为听人数落。
有些糊涂,这和想象中支教太不样,不明白支教靠是热情度还是责任感,但毕竟学四年师范,对书该怎教还是有自己认知底线。说:不好意思,需要考虑下是否继续留在你们这个组织里。
老刘却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他说报名就不能退出,这样会影响其
约听见他和前台说:是起支教老师……后面又说些什,但声音很低听不清。过会儿,他拿着把钥匙过来说:带独立卫生间只剩个标间,咱们只好挤挤喽。
他用是那种很自然口气,好像男生女生住个房间是很正常事情。
心头噌地烧起把火,自己都能听到自己咯吱咯吱咬牙声,但从小接受教育是再生气也要笑着说话,于是强笑着说:不至于吧,别开玩笑。
老刘可能看脸色不对,就边打哈哈边说:这已经是不错条件,比学校好多,学校只有间老师宿舍,等去以后所有老师不管男女都是吃住在间房子里。
他顿顿,又说:你就当是提前适应适应吧。
笑着说:你说得没错,是应该提前适应适应。
拎着行李走去前台,要个女生多人间床位。老刘没说什,只是和说话态度下子冷淡许多。
原计划出发日期延迟,拖后有四五天,老刘说因为还有人没到,据说是某个媒体记者,要跟着去体验生活。对此没发表什异议,毕竟他是组织者,或许如他说那样,要认可宣传报道意义。
其余几个准支教老师也看见,其中个男生很奇葩,直在赖床,三天内除吃饭就是躺在床上玩游戏。另个准女老师更奇怪,随身本书没带,却带堆镜头、昂贵单反相机以及个三脚架,让人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去教书,还是去搞摄影创作。
尝试和他们交流,问才发现全是在校大学生,他们当中最短只去支教个星期,最长差不多个暑假,除以外,都没有教师证,而且全都不是师范类专业。当然,不是说非师范类专业就不能教书,预先备好课、掌握点儿教育心理学即可,但问方知,他们几乎没有备课概念,每个人都说:到学校以后拿过学生课本看看就行,大学生还教不小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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