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跟着他走两个月,只当是出门玩儿趟,暑假结束就必须回去上班。每天不知道要训导多少个调皮学生,早耳濡目染身00后智慧,于是假装很真诚地做保证。他拿没办法,皱着眉头拿手指关节敲桌子。敲吧敲吧,无论如何,初战告捷,终于从路人变成同路人。
火车渐渐离开熟悉家乡,忽然忍不住哭起来,不是难过,不清楚是种什情绪,就是想哭,边哭,心里边开始轻松,从未有过轻松。
搞笑是,哭得太凶,把乘警招过来,问他是不是人贩子,赶忙解释说是哥哥,乘警不太相信,说那白,他那黑,怎可能是兄妹?
又哭又笑满脸带泡泡,就算他真是个人贩子,也跟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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