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涕泪交流,尽管打肿自己脸,汪银枝依然冷冷地笑着,毫无宽恕表示。这个装模做样、骨头像冰样凉女人,穿着母亲上官鲁氏为方便吃奶而创造那种开窗式女上衣,手指玩弄着那串金钥匙,看着表演。她确有服装设计方面天才,这是必须承认。母亲仅仅是在祖母大棉袄上挖两个方便洞而已,但汪银枝却把那两个洞变成表演舞台。滚着花边清式偏襟翠绿色夹袄,前胸上开两个圆形洞,洞边与那两只水红色“独角兽‘’牌镂空绣花乳罩连接得天衣无缝。简直是桂林山水,真是强盗样猖狂大手笔。是庄严挑逗,美丽性感。更重要是,这服装打破乳罩私匿性,打破乳罩季节性,它成为炫耀性时装个重要组成部分。女人们上街时,必须考虑乳罩颜色。换件服装必须换副乳罩。年四季里乳罩都要畅销。乳罩需求量将大大增加。现在明白她制作狐狸皮乳罩并不仅仅是为挑逗那个小红脸,是商业。是美学,把女人最美部位不分春夏秋冬地给予特别关怀和强调。知道她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银枝,日夫妻百日恩,”诚恳地说,“给个改过自新机会吧。”
“问题是,”她微笑着说,“们连日夫妻也没有。”
“那次,”回忆着九九年三月七日晚上情景,说,“那次就算是。”
显然,她也在回忆着九九年三月七日晚上情景,她满脸赤红,好像刚受莫大侮辱,“不,那不是!”她恼恨地说,“那只算次无耻猥亵,次不成功强xx。”
她捂着脸,这是九九年三月七日晚上她习惯动作。也许她捂着脸时正从指缝里偷偷地观察着。这习惯直延续到九九年三月八日凌晨,红彤彤霞光映红窗帘时候。因为整夜地吮吸Rx房,腮帮子又酸又麻又胀。她光着身子站在霞光里,宛若条怀孕母泥鳅。油滑,金黄,黑色斑点和花纹。那两只渗血乳头像泥鳅胸鳍,随着她呼吸,有节律地、可怜地抖动着。当试图把那副天蓝色乳罩给她套上时,她晃肩膀扑到床上。她趴在床上哭泣着。高耸肩胛骨,深邃脊梁沟。粗糙、生着鳞片屁股。试图用被子盖住她身体。她打个挺,鲤鱼会打挺泥鳅也会打挺,她个泥鳅打挺蹦下床。她捂着脸哭泣着向门冲去。她嗷嗷地哭叫着,声音那大,让胆战心惊。没脸见人,没脸见人,你让俺怎活下去也。如果从上官金童房间里冲出个赤身裸体、捂着脸痛哭女人,后果不堪设想。这个女人显然处在半疯半狂状态。九九年三月八日凌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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