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听说随军进京很难，要等指标……
你回去后好好工作吧，杨主任道，这事来安排。
太高兴啦!王仁美手舞足蹈地说：女儿可以到北京去上学
。女儿也成北京人啦!
杨主任又打量
遍王仁美，对姑姑说：手术前准备得充分点，定要保证安全。
您放心!姑姑说。
万小跑啊，杨主任指点着说，你这个媳妇太可爱啦!太有意思——但子宫是不能割
，还要好好保护呢!您说对不对啊，万主任?
这侄媳妇是个干将。姑姑道，等她手术后，恢复身体，准备调她到计划生育工作队!吴书记，先提前跟你打个招呼。
没问题，公社书记说，们要把最优秀人调到计划生育工作队!王仁美同志可以现身说法，会产生非常积极效果。
万小跑，杨主任问，你现在是什
职务?
正连职文体干事。
满脸发烧，捅王仁美下，说：别瞎说。
杨主任握着王仁美手，上下打量着她，说：小王同志，喜欢你这种爽直性格。你性格跟你姑姑有点像呢!
哪里能跟姑姑相比?王仁美说，姑姑是**党忠实走狗，党指向哪里，她就咬向哪里……
别瞎说!
哪里瞎说，王仁美道，这不是明摆着事吗?党让姑姑爬刀山，姑姑就去爬刀山；党让姑姑去跳火海，姑姑就去跳火海……
正连几年啦?
三年半。
那很快就可以提副营嘛，杨主任道，提副营后，小王同志就可以随军进京。
女儿能起去吗?王仁美小心翼翼地问。
那当然!杨主任说。
好啦，好啦，姑姑道，别说，做得还很不够，还得继续努力呢。
小王同志，杨主任说，咱们女人，哪有不爱孩子?个两个三个，生十个不嫌多呢。党和国家也爱孩子，你看看毛主席，周总理，见孩子，都是喜笑颜开，那种爱是发自内心。咱们搞g,m为什?归根到底是为让孩子们过上幸福生活。孩子是国家未来，国家宝贝!但眼下咱们遇到问题，如果不搞计划生育，孩子们很可能要没饭吃，没衣穿，没学上，所以，计划生育就是要以小不人道换取大人道。你忍受点痛苦，做出点牺牲，也就是为国家做贡献!
杨主任，听您，王仁美道，今晚就去做。——她转头又对姑姑说——姑姑，您顺便把子宫也割掉算!
杨主任怔，接着笑起来。
众人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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